絕世仙醫浪花都!
淩揚沒有想到王安琪竟然會在機場這邊接他,微笑著朝王安琪走了過去,到王安琪跟前時,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來了啊?”
王安琪清澈的眼睛微微一亮說“你那麼辛苦,來為你接風當然是應該的嘍!”
淩揚聞言,微微一笑,接著道“那你準備怎麼為我接風啊!”
“走吧,飯店都為你預備好了,今晚就我們兩人一邊吃,一邊好好聊聊。”王安琪淡淡的笑說!
淩揚略想了想,接著一臉愉悅的說道“嗯,是個好主意,走吧!”
淩揚鑽進了王安琪的轎車裡麵,王安琪隨後發動汽車,朝市區的飯店方向開去了。
當把車開到平整的公路上勻速行駛的時候,王安琪這才扭頭,好奇的看了淩揚一眼,接著問道“說說看吧,你在燕京市都經曆了什麼了啊?”
“經曆了什麼?”淩揚聞言,眼睛微眯的看著前方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當天晚上我到了燕京之後,就在熊家的宅院附近偵查了下,晚上我就潛進熊成風的房間裡麵,我給熊成風喂下了一種藥,然後他就怪怪的臣服我了,一切就是這麼簡單!”
“喂下了一種藥?是什麼藥啊?”王安琪頓時一臉好奇的問道。
“是一種毒藥。”淩揚嘴角微咧,淡淡的說道。
“好吧,看來對那種藥是什麼,你不想說是吧?”王安琪瞥了淩揚一眼,接著問道。
淩揚坐直了身子,淡笑說“既然你都知道了,我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對吧!”
王安琪深深的歎了口氣,接著一臉無奈的說“我感覺你身上總是有很多秘密似的啊!”
“那也不叫秘密吧,那種藥不是什麼好藥,我隻是不想讓你聽到那種藥的名字罷了!”淩揚說。
淩揚越是這麼說,王安琪這心裡自然就越是癢癢的。
沉默了兩三秒,王安琪轉頭看向了淩揚道“那你不妨說說看啊,到底什麼藥名你連名稱都不願告訴我啊。”
“呃。”淩揚沉吟了一會,最終決定說“那好吧,是蝕骨丹!”
“蝕骨丹?”王安琪陡然臉色一驚,瞥了一眼淩揚,然後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啊?你煉的啊?”
“我就說嗎,你最好還是不要聽到這丹藥的名字的好,對吧。”淩揚衝王安琪微微一笑,轉回頭,他平靜的看向前方,道“好了,專心開車吧,路上車也多,小心一點!”
王安琪點了點頭,接著沒有再說什麼話了。
不一會兒,她把車開到了一家很大的川菜館門口停了下來,王安琪和淩揚下車後,便一起走進了川菜館裡麵。
王安琪是知道淩揚喜歡吃辣的,所以才訂了這麼一家川菜館。
而就在淩揚這邊和王安琪喝著啤酒,吃著辣味十足的川菜,邊聊天的時候,此時,在林家林庭元的彆墅裡麵,林庭元正站在客廳的實木地板上,一臉凝重的跟熊成風通話呢。
林庭元之所以要跟熊成風通話,那是因為熊正新晚上時候給他打過來了一通電話,問林庭元是不是做了什麼事得罪了他父親了?
林庭元當即否定了這件事,後來,通過和熊正新的交流才得知,他父親已經下令撤銷了對幽白公司的打壓,並且以後都不想再管他的事了。
林庭元一聽到熊正新告訴他這樣的事,當然驚訝了,他詢問熊正新為什麼?隻是熊正新哪裡知道熊成風怎麼想啊,說了幾句客氣的話,便掛斷了林庭元的手機。
林庭元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得罪了熊成風了啊?
再說了,他們三十多年的交情了啊,彼此就像是親兄弟那樣的熟悉,即使發生一點小小的摩擦,熊成風也會主動聯係他和他交流交流的吧,怎麼這次,一點預兆都沒有,就和他決裂了啊?
所以,林庭元才選擇在今天晚上打電話給熊成風問問,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啊?
於是在電話一通後,林庭元便一臉緊張的詢問道“成風,我晚上的時候聽正新打電話過來跟我說,說我做了什麼事得罪了你是吧,你以後都不會再管我的事了,對嗎?”
“是啊,這是我說的。”讓林庭元很意外的是,熊成風很爽快的就承認了。
聞言,林庭元的一對灰色眉毛頓時緊擰了起來,著急的問道“成風,這我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什麼誤會了啊,大家這麼多年的感情了,你這。”
林庭元還沒說完,便被熊成風打斷了道“庭元,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其實這次如果你不叫我懲罰幽白公司以及淩揚的話,也不會造成我們之間的斷交,那個人你確實不該惹他,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林庭元一聽這話,眼底頓時露出了困惑“不是,成風,也就是說,我們兩人之間的斷交,和淩揚有著很直接的關係,是吧?”
“不是很直接,而是就是因為淩揚,所以,以後你不要再找我了,當年的擋子彈之情,三十年了,我也幫了你不少,我想,我該還完了。”熊成風在手機裡冷冷的道。
林庭元著實是一肚子的困惑啊,為什麼一個淩揚會讓他和熊成風三十年的感情就這麼決裂了啊?
林庭元的臉都黑了,沉思了五秒,這才連忙問道“成風,你要說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斷絕我們兄弟三十多年的感情,這個我可以接受,可是,你說是因為淩揚所以才要和我斷絕關係的,我斷然不能接受啊,那個淩揚算什麼東西啊,有什麼資格能讓你我,把關係都給斷了?”
林庭元說完,手機裡保持了七秒鐘的沉默,接著熊成風的聲音才傳來“好了,庭元,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好自為之吧,作為三十多年的兄弟,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再和淩揚鬥了,你會很受傷的!”
說完,熊成風掛斷了電話。
聽手機那頭沒有聲音了,林庭元楞了好一會,他這才回過神來,把手機從耳邊移動後,他五根手指緊緊的握著手機,因為用力骨節都發白了,“我草你媽的,熊成風,三十多年的趕去,你說完了就完了,沒給我一個像樣的理由,竟然特媽的是為了一個姓淩的小雜種?真尼瑪的可笑,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