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係風寒!
有沒有兩情相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總有一方喜歡你,另一方卻不喜歡他……
顧心柔和寒風離開後,獨孤念就把穆嬋娟關起來了,自己的徒弟處處維護顧心柔,說出去還真是奇恥大辱。
桫欏知道這件事後,苦口婆心的勸穆嬋娟說“嬋娟,你就和師傅服個軟道個歉,要不然她真的可能把你逐出白玉門。”
穆嬋娟道“我為什麼要道歉,我沒有錯。本來就是師傅的錯,柔姐姐多好的一個人,還好今天有人給她救走了,不然師傅一定不會放過柔姐姐的。”
就算是被逐出師門又怎麼樣,對於穆嬋娟來說,在哪兒都是一樣的。
桫欏無奈道“你張口一個柔姐姐,閉口一個柔姐姐。你可彆忘了她是你的殺父仇人,我是你的姐妹。”
“姐妹?整日欺負我,拿我取樂的姐妹嗎?在這兒真心待我的,隻有柔姐姐。就算她是我的殺父仇人,我也恨不起來。柔姐姐從來都不殺無辜之人,就算他殺了我爹,那也是我爹咎由自取,和柔姐姐沒有關係。”
以前在顧心柔沒來的時候,桫欏也經常欺負穆嬋娟,話聲音小,性格膽怯。根本就不是真心待她。好不容易碰到一個真心朋友,怎麼就不能幫忙了。
是,顧心柔是穆嬋娟的仇家,但穆嬋娟不在乎,因為她覺得就算是自己報了仇,殺了顧心柔,那些人也不可能死而複生,相信如果自己的爹爹在的話,一定會支持自己的。
桫欏道“你真是沒救了。紫雲閣活下來幾個人啊,興許是顧心柔見你廢物,所以才沒有殺了你的。”
穆嬋娟立馬反駁說“怎麼會,不許這麼汙蔑柔姐姐。”
“她手上沾了多少鮮血,都是你我不能想象的。穆嬋娟你真是夠可以的,你是不是覺得你心胸非常的寬闊呀,處處維護自己的滅門仇人!”
“我……”
“算了,反正我是勸不動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走了。”
桫欏就這樣離開了,勸穆嬋娟還不如勸一塊兒木頭呢。
此時長安顧府門外,牡丹焦急的來回踱步說道“寒風出去有好幾個鐘頭了,說是有心柔的消息了,可眼看著太陽就要下山了,怎麼還沒有影兒啊?”
望著遠處的夕陽,和繁華的街道。燁走上前去安慰牡丹說道“這都一年了,但凡寒風聽到一些關於主人的風吹草動,就會立馬趕過去,沒有個兩三天又怎麼會回來呢。你就不要多慮了。”
話雖然這麼說著,但牡丹依舊放心不下,她微笑著對燁說“燁大哥你說的對,我是多慮了,嗯……這樣吧,我再等一會兒,寒風要是還沒回來,我就先去準備晚飯。”
“那好吧,天涼了你也多注意,我先進去練劍了。”燁無奈的搖搖頭,走進院子裡練著自己的劍法。
看著繁華的街道,人群一個個散去,牡丹最後看了一下長長的街道,默默地將門關上。
就在門關上的那一刹那,寒風回來了。
牡丹看著人回來了高興不少,但眼睛又看到渾身是傷的顧心柔,她嚇壞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直將他們往裡招呼說“這是怎麼了?好不容易將人找回來,怎麼全身上下一點好地方都沒有。”
“詳細的事,待會說。”寒風心急如焚,趕緊將顧心柔抱入房中,忙叫川前來把脈治傷。
剛進院子,顧兮兮驚訝地喊道“柔姑娘!!!”看到顧心柔回來她自然是高興的,但沒想到負重如此傷痕回來了。
大家都想上前問候怎麼回事兒,但寒風現在可不想解釋那麼多,隻叫了川過去給顧心柔診脈。
牡丹和他們說“現在咱們什麼忙都幫不上,就彆去添亂了。等用的上咱們的時候再去。”
大家都覺得言之有理,但也跟上前去了。隨時候著,幫襯起來也快。
寒風的眼睛不曾移開過顧心柔,見川把脈有好一會兒了,他忍不住問了一嘴道“到底能不能怎麼樣了,半天了,你倒吭個聲啊!”
川也不慣著他,煩躁的說“你要是嫌我診斷的慢,就出去給她找個郎中,還來煩我乾什麼!”
“你……”寒風著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一刻都等不下去。
燁在一旁看了,馬上拉住寒風說道“寒風,我知道你擔心主人,川可是神醫呀,有他在,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話是這麼說的沒錯,可是寒風的心怎麼也平複不下來。躺在床榻上的顧心柔奄奄一息,麵色蒼白,無一絲血色,如何叫人不擔心。
炎瞧了瞧顧心柔滿身的鞭傷,也不禁流露出一絲心疼,趕忙問道“川,主人的傷到底嚴不嚴重啊?”
川看了他一眼,然後放下了把脈的手,起身問寒風道“這顧心柔傷的可不輕啊,要不是脖頸上的那塊石頭,恐怕早就死於非命了。”
寒風心急如焚的說“所以說到底怎麼樣了,你還不趕快治好主人,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
川從袖子裡掏出一顆藥丸,一把塞入寒風的口中道“安靜點!”然後向門外走去。
寒風將藥丸咽了下去,匆忙問道“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
川扶著門,哼笑道“還能是什麼,好東西,恢複你氣血用的。”
“等等,不給主人治傷,你去哪兒?”寒風叫住川道。
川一副懶得和寒風說話的樣子說“回房,取藥。”
寒風坐在顧心柔的床邊,扶起她的手,眼神就那麼盯著她,看出了神。燁微微一笑,拍了拍寒風的肩頭道“兄弟我和炎先出去了,你在這裡好好陪主人吧。”
寒風道“嗯,也好。對了,把門帶上。”
燁道“行,炎我們走吧。”
炎馬上跟了出去,輕手輕腳地將房門關上。二人剛一出門便碰見了已經做好晚飯的牡丹。
“牡丹姐好!”炎立馬打了個招呼,看到晚飯的他兩眼直發光。
牡丹笑臉盈盈說“你也好,趕緊過去吃飯吧,晚些怕是要涼了。”
炎似乎就是在等牡丹說這句話,趕緊答應了一聲,跑過去坐了下來,一筷子一口菜的吃著。
顧兮兮也坐在飯桌上,她小心翼翼地詢問著炎“炎,柔姑娘她還好嗎?”
“主人當然好啊!”炎扒了著自己碗裡的飯,並沒有多和顧兮兮說些什麼。
顧兮兮手端著碗,但心思卻不在吃飯上,她還在為之前推顧心柔下涯的事而感到愧疚。
燁奪過牡丹手中的飯菜說道“牡丹姑娘,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吃飯吧。”
“那好吧,待會兒我再單獨做兩份給心柔,寒風送過去。”牡丹也沒有多推辭什麼,還是顯得那麼落落大方,溫柔體貼。
川從房門中走了出來,一手提著藥包,一手拿著繃帶。他將藥包扔給了牡丹,吩咐道“牡丹,煎藥的事就拜托你了。”又看向顧兮兮道“對了,兮兮一會兒把我的飯菜端進屋裡,我就不在外麵和你們一起吃了。”
顧兮兮猛地抬起頭,趕忙放下自己手中的碗筷說道“好的,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