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係風寒!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人,深入骨髓的那種想;你有沒有恨過一個人,深入骨髓的那種恨;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深入骨髓的那種愛。
既然兩個人不做任何反應,淩風便說“我主子叫你們過去。”
顧心柔道“我以為她洗完澡要睡覺的,天都黑了耶!”
寒風還在想著顧心柔那句話的含義。他們兩個來到了白嫣然的房間,白嫣然在屏風後麵剛剛沐浴結束,那柔嫩脂白的肌膚一觸即破。
白嫣然穿著薄如紗紙的衣服走了出來,那容貌雖不及顧心柔,但也堪稱一代風華。
這種樣子出現在男人身邊,真是撥人心弦,任誰都抵不住的吧。不過寒風的眼睛隨時隨地都在顧心柔的身上。
顧心柔不耐煩的說“這麼冷的天,穿的這麼少勾引誰呀?”
“勾引你身邊的寒風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良辰美景,不與佳人共享,豈不可惜?”白嫣然此時魅惑的像一隻小妖精,聲音也格外的柔軟動聽。她用自己的芊芊玉指,撫摸著寒風,從上滑到下。
“彆碰我!”寒風厭煩的想要抓住白嫣然的手甩出去。
顧心柔比寒風先一步抓住了白嫣然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說道“勾引他乾什麼?不如勾引勾引我啊。”
顧心柔說的這是什麼話,淩風和寒風簡直沒眼瞧,不過兩大美女在自己眼前,一飽眼福也是好的。
白嫣然反抓住顧心柔的手說道“好啊,不過我就喜歡毀你的東西……”然後輕輕推開了顧心柔。
寒風正好接住了顧心柔,像看著寶貝一樣看著她,生怕摔出個好歹來。
白嫣然揮了揮手說道“淩風,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淩風接到命令就離開了。
白嫣然赤著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完美的曲線身材,在輕薄如紗的衣服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妖豔動人。她上下打量著他們二人,眼神中的那種魅惑,用巧人的聲音說道“接下來~讓我好好的想一想,怎麼折磨你們好呢~”
“你有什麼想做的,衝著我來,離她遠點!”寒風擋在顧心柔前麵,一副護食的樣子,凶得很。
白嫣然慵懶的說“真是的~來來回回,你隻會說這一句話嗎?我家淩風六七八歲的時候,這些話早就不說了。怎麼?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是傻子嗎~”
顧心柔道“白嫣然,說真的,你沒那麼恨我吧。大家好好的過個年不好嗎?”
“不好~我就喜歡看你狼狽的樣子。”白嫣然慢慢悠悠的坐在的凳子上,拿起桌子上已經剝好的花生,一個接一個地向顧心柔彈了的過去。
寒風眼疾手快,無論飛過去多少個花生,他都準確無誤的接住了,然後扔到了地上,森然道“你不要把所有人都當猴耍!”
“定!”白嫣然從空中打了一個漂亮的響指,寒風身上的咒似乎聽到了感應,緊緊的束縛住了他。寒風瞬間一動都動不了。
白嫣然又一次以最快的速度起身,瞬移到了顧心柔的身邊,一掌將她打倒在地。
白嫣然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奸邪的笑容在臉上揮之不去說道“你們兩個人吃軟不吃硬,我就是看不得你扶她起來。”
顧心柔摔倒在地的那一刻,護心石從衣服中飛了出來,掛在脖子上的護心石顯得格外耀眼。
白嫣然瞥見了顧心柔脖子上戴著的護心石,她慢慢的蹲下,端詳片刻,一把拽下了護心石。
這下子顧心柔是真的急了,護心石可是顧月茹留給她唯一的東西,她艱難的在地上支撐並嘶喊著“還給我!”
白嫣然得意的一笑,把護心石拿在手中,在顧心柔眼前一晃,得意道“好啊,還給你。”
說完就把護心石往地上一摔,還故意的說道“誒呀~手滑了。”又用腳將石頭碾碎,得意洋洋的笑容就那樣掛在臉上。
“白!嫣!然!”
護心石碎的那一瞬間,顧心柔的心也碎了。什麼事情都可以忍,唯獨這件事情不能忍,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沒有靈力又如何,自己赤手空拳一樣能打贏白嫣然。
女人最會的不就是打架嗎,顧心柔上去就拽住了白嫣然的頭發,抓起白嫣然那細嫩的胳膊,一個大大的牙印就咬了上去。
“君曉柔,你屬狗的嗎?”白嫣然一陣尖叫推開了顧心柔,血紅的牙印留在了她的胳膊上。
顧心柔用大拇指橫擦自己嘴角的鮮血,哼笑道“是啊,你猜對了,想要什麼獎勵呀?”
白嫣然指著兩人讓他們出去,“你們給我滾出去,滾出去!”寒風身上的定身咒白嫣然也給解開了。
顧心柔翻著白眼,對白嫣然做了個鄙視的動作說道“走就走嘍,切……”
嘴上這麼說著,顧心柔走之前,還是傷心的看了一眼護心石的碎沫。
顧心柔寒風離開後,淩風又來到白嫣然的屋子收拾殘局,他邊收拾邊說“主子彆忘了……”
“我做事還用不著你提醒。”
“是。主子要記著君曉柔是你的仇人,而不是朋友。”
“不用你多嘴!”
“我沒有多嘴,我隻是怕你的仁慈,最後會害了你。”
“滾,你給我滾!”
“好……”
淩風走後,白嫣然緊握雙拳拍打著桌子。她知道自己所剩時日不多,她回憶著那個男人交給他的任務。
“白嫣然,此去務必將顧心柔給我活捉過來。”
“顧心柔?大人,你要她作甚?”
“你隻要服從命令就好,不該你問的彆問。彆忘了你的命還在我手裡。”
白嫣然十五歲那年被這個男人所救,把自己的命賭了上去。她沒有自由,就如行屍走肉幫人做事。她滿身強大的靈力功法也都是出賣靈魂得來的。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明天,隻是想把自己做的事情無悔的做完。
……
顧心柔和寒風兩個人由於話都說開了,呆在一起顯得特彆尷尬。
寒風問道“其實你為什麼不告訴白嫣然真相呢?我記得那年前輩他……”
顧心柔捂住寒風的嘴說“這種事兒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唄,非得說出來呀。”
“好,不說不說。反正那年我是沒有攔住。”寒風笑道。
“其實我就是懶得說,再說了,你告訴了又能怎樣,她會信嗎?豈不是白費口舌。”顧心柔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說道。
“不和你說了,我要睡覺了。你乖乖的打地鋪,不準有彆的心思。”顧心柔蓋上被子,將床鋪上的簾子拉了下來,對寒風說道。
寒風寵溺一笑說道“我可沒有彆的心思,你這麼說是希望我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