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冥王歸來!
“你這小子,什麼東西都敢往出拿。”
壽宴結束後,葉南被留了下來。
在書房裡,被冷著臉的柳治綱好一頓教訓。
這開脈丹往出一拿,柳家頂多一口吃了,彆人要搶也沒有辦法。
可是葉南從此就要被這群武道中的豺狼虎豹盯上了。
不因為彆的,就單單是能煉出此丹之人的消息也足夠讓人們瘋狂。
“我本來想等宴會結束後拿的,可是那個韓……”
葉南也很無語,“算了,不說了,不會有什麼事的。”
事肯定不會有的,就算有什麼,也是彆人。
丹是他親自煉的,這群人知道後隻會捧著,絕對不敢做一點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當然,要想知道丹是誰煉的,也得能打的過他才行。
柳治綱長歎一聲,從貼身的口袋裡拿出藥瓶放在桌上,“這丹,還是你來吃。”
語氣十分果斷,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倒是葉南蒙了……
指著自己,半天才納悶地問道,“給我吃。”
柳治綱點點頭,表情有點沉重,“你有這份心意,我就很高興了,可我一個老頭子了,吃不吃的也沒多大作用,你還小,往後的路還長,這東西也許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
這……
不給自己吃,不給柳蘊儀吃,給一個毫無血緣的人吃?
“這是我送的,還能拿回去自己吃嗎?”
葉南說不感動是假的。
柳治綱不是不清楚開脈丹的價值,卻能在什麼都清楚,自己也需要的情況下,把丹送出去。
換個角度想,葉南能把藥送出去,完全是因為自己不需要。
如果他需要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如此大義的送出去。
現在柳治綱卻……
“我是不知道,你用什麼方法拿的此丹,可想來也絕對不輕鬆。”
柳治綱擺擺手,語氣漸漸柔軟下來,“孩子,這東西對你有大好處,往後你就知道了,聽爺爺一句話,吃了吧。”
“您……”
葉南被這番話感動到了,一時間想起修仙界的那個老東西。
就說不靠譜一點,有什麼好東西也都是緊著自己的。
說起年紀來自己可能的確要比柳治綱大很多很多。
可這一點也不影響柳治綱把葉南當小輩疼,也不影響葉南接受柳治綱的好意。
葉南心中感激,敷衍的話也說不出去了。
徑自站起身來走向柳治綱,擼起袖子把胳膊伸過去,“您可以引氣入體,來探探我的經脈,就知道這藥對我來說沒用。”
柳治綱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不過還是接住葉南的胳膊,引氣進入葉南的筋脈。
這種方法通常是用來探查一個人的武道天賦的,一個人筋脈越寬越通暢,就越適合練武。
可就算天賦再好的人,也不會是完美的,開脈丹依舊有用。
可是,柳治綱查看到後麵,表情漸漸變得凝重。
再往後,臉上又出現了狂喜的神色……
直到把葉南的筋脈走完一圈,才激動地拍著桌子跳了起來,“好啊好啊,筋脈全開,並且比常人要粗壯一些,實在是修煉武道的妖孽天賦。”
難怪,難怪葉南會不自己留著吃開脈丹了。
就現在這個天賦而言,開脈丹的作用已經不是很大了。
如果他要是知道,葉南的天賦會因為功法的原因一點點增長,越到後麵修煉效果反而會越好,恐怕會被驚訝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下您能放心收下此丹了吧?”
葉南平靜地把袖子放下來,笑道,“這丹就是專門給您的,想必您也知道自己現在的修為,丹田的氣漸凝實,卻缺個契機去刺激一下,讓它發生質變。”
說到這裡,葉南看了眼桌子上的開脈丹,“您吃下去就會知道,其中的好處多多了,柳家有您坐鎮,能多個幾十年的穩定,後續子孫也好發展,這是最好的選擇。”
這也是葉南最初的想法。
本來當初有三粒丹藥出爐時,葉南有想過知微一粒,剩下倆粒都給柳治綱。
這樣柳家年輕一輩也會有個能頂得住崗的人,可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於素來,生生搶走了一粒。
那現在這一粒給柳治綱吃自然是最好的,因為他有威望有實力,能頂得住。
其餘的,就算吃下去,一時半會兒沒什麼太大的進步,倒是很容易惹的旁人眼紅下毒手。
“我知道了。”
柳治綱也明白話中的意思,重新坐回位置上。
看葉南,是越看越滿意,越看越覺得喜歡。
不知道哪裡,竟然有葉家老家夥的一股氣韻在裡麵。
“你跟你爺爺很像,都是天之驕子,生來傲骨。”
柳治綱想到這裡,就忍不住感慨道,“我都有點兒羨慕他了,子孫後代就算受了點折磨,卻都健康優秀的生存下來了。”
說話的時候,神色充滿了向往!
葉老爺子?
我們像嗎……
葉南這具身體本身,對爺爺的記憶很模糊。
其實,不該這麼模糊的,按道理爺爺死的時候,這具身體已經記事了。
可是,就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人的回憶越來越淡。
現在柳誌綱突然提起來,說他跟葉老爺子像,都有鼓傲氣,倒是讓他對那個一手建造起葉式集團的老爺子充滿了好奇。
當然,他可一直沒覺得這具身體的爺爺簡單過。
從知微的存在就能看出來!
從他到地球開始的那一天,知微就好像是為了葉南而專門去訓練好的人一樣。
有於素那樣的師姐,爺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竟然能本本份份的給葉南做保鏢?
隻能說葉老爺子不一般,周邊的人也都不一般。
葉南不是很會跟彆人寒暄,一般出口不是命令彆人做什麼,就是說讓人不舒服的話。
麵對柳治綱,肯定不能說話太隨意,可是要主動找話題也不太可能。
因而,氣氛一時變的比較沉默,隻能聽到柳治綱撥動茶杯蓋的聲音。
在葉南看來,沒讓他出去,就是柳治綱話沒說完。
所以他就坐在椅子上等,等柳治綱主動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