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也不由對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刮目相看。
一路跟著葉北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區域,一牆之隔的裡麵卻是很不一樣。
舒服,除了這個詞葉南想不到彆的。
上次是這具身體的本尊來的,所以葉南也隻是在模糊的有點記憶。
親自進去看一眼,徹底酸了。
劉致遠這個死鬼真的挺會享受的嘛……
這棟大樓足足有二十五層之高,加上獨特優渥的地理位置。
一進門,便能看到一整麵的落地窗玻璃。
隻需站在窗邊,就可以看到西河,還有大半個市區的景色都在腳下。
那種感覺是很難用語言表述的,總之就是站在這裡就可以讓人頓時心懷壯誌一般。
“怎麼樣,景色還不錯吧?”
正當葉南沉迷美景的時候,葉北端著一杯茶走過來,跟葉南並排站立,眯著眼睛欣賞窗外美景,“這是就是咱們葉家的底蘊。”
葉南點點頭,這景色的確是很不錯了。
難得劉致遠這個死鬼,還能幫葉家實實在在的做點兒好事。
二人就如此站立了許久,沉默著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葉北起身去接電話。
從葉南這裡看,葉北接起電話後的表情可是不太好的。
含糊的說了幾句後,一臉陰沉的把電話掛了。
葉南一猜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幾個潑婦來了?”
“來了……”
葉北點點頭,眼底有一絲狠意閃過,“不過人沒進來,現在集團園區門口拉了塊橫幅說葉家不仁……”
臥槽,還有這種操作?
果然小看了這群潑婦,還葉家不仁?
葉家要是真的不仁,輪得到你們在這兒撒潑耍無賴嘛。
葉南氣不過,直接轉身就往門外走。
今天不把這群潑婦打的認慫,老子這個不死冥尊的稱號就倒過來寫。
“等等,不要急。”
葉南前腳才走,後腳就被喊住。
回頭一看,葉北正端著杯茶,麵朝著那麵落地玻璃沉聲說道,“她們會乖乖上來的,咱們坐下等就好了。”
聽到這話,葉南倒也不急了,乾脆坐回沙發上,“你有什麼辦法?”
因為比起讓那些潑婦自己上來找抽,自己親自下場是有點兒丟人。
葉北輕笑著說道,“她們也不是石頭縫兒裡蹦出來的,還能沒有家人了嗎?”
聽到這話,葉南一臉懵。
在修仙界,向來是個實力為尊的地方。
那裡的人相對來說比較單純,要打就打,要殺就殺。
就拿那些自詡正派的宗門來說,想剿滅自己也是找個理由殺上門,倒是很少用一些威脅人的手段。
葉南也是如此,實力擺在那裡。
你惹我,我就殺你,你全家惹我,我就殺你全家。
打不過?打不過就跑,等老子能打過了再回來找場子。
像葉北這樣蜿蜒迂回的法子倒是很少見,不過卻是很有用。
地球上的人似乎都喜歡用這一招來辦事……
當初,袁家為了找自己,就把魏然給綁了,逼自己現身去送死。
還有那些帝都大武道家族,也是想用葉柳倆家逼的自己無法逃脫。
這方法雖然有點兒不入人眼,卻不得不承認是很有用的。
這群潑婦這些年在劉致遠身上不知道刮走多少東西了,想來一個個的都很肥了。
現在劉致遠死了,竟然敢不知死活的登門要分家產?
也不知道劉致遠有沒有給這些外麵的女人說過,自己就隻是一個上門女婿,手裡的股份少的可憐。
分給正室出生的孩子後,就沒剩下多少了。
惡人,還需要惡辦法來對付。
縱然葉南很不喜歡這個辦法,可是用來對付這些貪得無厭的女人,卻是一點兒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
果不其然,如葉北所說,不出十分鐘,這四個女人,連同他們的孩子全部都乖乖上了樓。
被保安趙全送進了頂層的會議室……
用開董事會的規格來麵見這些女人,也算是很給她們麵子了。
趙全把人送過去後,就過來敲門通知了一聲。
葉北放下茶杯,整理了一下衣服。
確認自己此時的形象完美無缺後,才喚葉南一同去會議室。
看得出來這些女人已經完全沒有了敢在集團門口拉橫幅叫喚的勇氣……
葉南一進會議室,就感覺裡麵氣氛相當沉重。
這些女人各自跟各自的孩子坐在一起,聽到門口有響動,便齊齊看過來。
全部都是一臉的驚慌……
葉南突然覺得,就算自己今天不來,自己這個姐姐怕是也能用自己的方式把事情料理好。
不過,來都來了,那就看會兒戲吧。
葉北先一步走進會議室,高跟鞋剛好踩到了一塊紅色的橫布,看樣子應該就是細數葉家罪行的橫幅了。
葉北順著橫幅看過去,發現這塊布的另外一頭在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的少婦手裡。
少婦保養的很不錯,從頭到腳穿的都是名牌,那副被品牌裝扮起來的貴氣,就好像是什麼財閥的正經夫人呢。
女人懷裡還摟著一個十歲大小的男孩子。
那個不大大的男孩子,此時正一臉凶相的盯著葉南葉北。
嘖嘖,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相比起來,少婦就識相多了。
感觸到葉北冰冷的眼神,立馬渾身一個哆嗦,手裡的橫幅就掉在了地上。
葉北唇角勾了勾,冷笑的模樣跟葉南倒是有那麼一絲神似,撿起地上的橫幅,不輕不重地念叨,“葉家不仁,獨吞亡夫財產,全然不管兄弟姐妹的死活,這樣的集團枉為西河之光……”
語氣很平靜,可是當這句話念完,會議室突然死一般的寂靜。
葉南對這話倒是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什麼兄弟姐妹的死活,什麼西河之光?
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東西!
他向來對名聲這種東西都看的很淡,行事永遠都是我行我素。
要不然,也不會在修仙界落得那麼一個名聲了。
不過,葉北卻不是。
她有作為葉家人的自覺,並且集團看的很重,不允許任何人詆毀。
現在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顯然是觸到她的逆鱗了。
“嗬嗬……”
葉北冷笑著將手裡的橫幅丟在地上,高跟鞋踩著這段紅色走向主位,穩穩地坐下,問道,“這話是誰教你們說的?”
與此同時,葉南也在葉北右手邊落座。
這話問出,沒有一個人敢出聲應答,全部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想來,葉北的氣場,已經完全將這群女人給震懾到了。
“還亡夫?你們不覺得好笑嘛。”
葉北諷刺地笑著,繼續說道,“或許各位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臉皮已經厚到用亡夫這個詞來稱那個人了嗎?”
這句話猶如一個響亮的耳光,打的這群女人不敢說話。
可是總有不懂事的,比如那些等著天上掉財產來繼承的私生子。
其中一個年紀看起來大一點,約莫十五歲左右的樣子,當即憤憤地反駁道,“為什麼不能是亡夫,葉氏是我爸爸的,這一點有誰能改得了嗎?我們也留著爸爸的血,為什麼不能繼承爸爸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