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承祖其實心裡是知道的,這玩意兒不是隻有自己可以用。
葉南也可以用,所以之前服了第一個的時候就沒有多要。
現在也是看葉南如此輕鬆的就拿出一顆來,才會腦子一下子昏了,張口要珠子。
這會兒被葉南這麼一說,腦子瞬間清醒了不少。
不過清醒歸清醒,聽到葉南說這個珠子是最後一顆,心裡麵多多少少還是會覺著有些遺憾的。
看著劉承祖依舊苦著一張臉……
葉南無奈搖了搖頭,問道,“怎麼?隻有你需要修煉的嘛。”
意思就是,你需要修煉想要珠子,那老子不需要珠子修煉哦?
老臉皮是有多厚,竟然還敢張嘴要!
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隻是說的比較含蓄而已……
劉承祖也活了這麼多年了,如何能聽不懂話裡的潛台詞。
當即反應過來,把珠子塞進口袋裡,滿臉堆笑地說道,“咳咳,開玩笑,開玩笑,大家當然是都要練了。”
如此,葉南才擺手,漫不經心地回了自己的臥室。
縱然肚子有點餓,可也還是沒有去廚房吃東西。
因為修煉之前保持空腹的狀態會比較好,修煉之後再吃東西會比較舒服。
回到臥室,葉南破天荒的專門反鎖了一次門。
因為之前並沒有用靈氣珠修煉過,所以也不清楚用這玩意兒會有什麼現象。
當然,如果隻服用一個的話不用這麼大驚小怪。
可葉南並不是隻準備服一顆,是想一次把剩下的靈氣珠全部服下去。
盤腿坐在床上,把剩下的靈氣珠全部翻出來倒在眼前。
瞬間,因為這些珠子的出現,整個臥室都變的靈氣充裕。
看著這些流光溢彩的珠子,葉南的心情突然有點兒複雜,自己是要把這些靈氣珠全部服了嗎?
萬一這珠子有個什麼服用上限,吃的太多豈不是就浪費了。
更何況,這也不是沒用的東西,劉承祖笑笑都是可以用的,浪費還不如給這些家夥提升實力。
可要是服的少了,於葉南來說作用不是很大。
考慮良久,葉南最終還是從其中拿出五粒重新裝回口袋裡,以防止有需要的時候可以幫一幫身邊的人。
至於剩下的靈氣珠,全部一顆一顆進了葉南的肚子。
這些珠子起初進入身體的時候並沒有特彆大的異常反應,可是等葉南閉著眼睛開始修煉功法之後。
珠子接連在體內爆開,緊跟著濃鬱的靈氣受到功法的牽引開始快速的在體內經脈中流動。
不得不說,這些靈氣是葉南來地球之後遇見最精純的靈氣了。
就連廟神鬼魂都不能帶給他這樣的感覺……
隨著靈氣一遍一遍在經脈中來回,葉南的身體從起初的癢痛,漸漸向巨疼轉變開,汗水爬滿了額頭。
一遍又一遍,不知道過了多少遍,體內的靈氣才慢慢的稀疏。
直到最後一次衝刷經脈的時候,葉南已經疼的渾身微微發抖了。
突然,頭頂一聲雷響,緊跟著一股電流從頭頂灌入,這股電流瞬間傳到四肢百骸處,並且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
這種感覺,葉南再熟悉不過了,筋骨皮囊都在被天雷鍛造著,身體也跟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大起來……
突破了,終於突破了固體境,進入了變體境一層。
這變化,讓葉南心中激動不已,變體境代表著自己已經可以發揮神魂三段的威力了。
隻是,就在這個檔口,房門突然沒人強行撞開。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剛才突然就變了天,還打雷。”
劉承祖一臉緊張地跳了進來,四處張望著。
待看到盤坐在床上的葉南,整個人都傻了,“老……老大……”
葉南聞言,睜開眼睛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怎麼?不認識了麼。”
進入變體境後,體型比之前在變大一倍。
這在正常人眼裡已經是怪物的存在了,經曆過這個階段的葉南自然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應該不至於認不出來,至少五官還是能看出自己的影子。
畢竟,以前在修仙界的時候,就算是認出比較困難一點,可門中的其餘師兄弟還是能很快認出自己麼身份。
“不……不是……”
劉承祖自然也能認得出來,就是感覺相當不可思議,不知不覺連語氣都變弱了,“您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人怎麼可能在一夜之間變大這麼多?
再看葉南現在,將近兩米一二的身高,寬度是之前的兩倍之多,活脫脫一個凶神惡煞的胖子。
之前已經夠壯了,現在又……
“你說能是什麼事?”
葉南撇撇嘴,不以為意地說道,“我昨晚把剩下的靈氣珠全部都吞了。”
全部都吞了?真是浪費……
不是說不能一次吃很多,身體會承受不住嘛?
劉承祖心裡突然又點兒酸,無語道,“那是得吞了多少,才能引到天雷出動啊。”
可是,心裡也很清楚,葉南跟自己不一樣。
葉南能受的了那麼多珠子並不奇怪,如果是自己的話這道雷下來就該灰飛煙滅了。
就是可惜了那麼多珠子,竟然在一夜之間全部進了葉南的肚子。
“我也不清楚,好像每個靈氣珠所蘊含的靈氣都不一樣多,其中有幾顆在消化的過程中爆發出來的靈氣特彆多。”
葉南搖搖頭,對這些珠子也有了點兒新的認識,“至少是你們服下去威力的十幾倍。”
因為按照劉承祖那個力度,這點兒珠子根本不可能讓自己突破的。
然而,現在的情況明顯要比自己預想中的好太多。
如此想來,肯定是因為個彆珠子的靈氣濃度比較強的原因了。
聽到這話,劉承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口袋裡的靈氣珠,“真的假的?我的命怎麼就那麼差,這樣都沒能抽到上簽。”
如果自己口袋裡的靈氣珠是那種含量大的就好了,可惜之前服的那顆不是了……
葉南一看就知道這老家夥在想什麼,不由失笑地安慰了兩句,“說不定沒服下去的那顆就是上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