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在影視世界!
“主人,這……”日月哭笑不得地看著無比虔誠的吳敢,又看著葉易詢問著。
“她是神仙,也的確是要來接人,不過你怎麼能證明接的就是你呢?”葉易故意順著吳敢的話問。
“神仙,我們,我們見過的,那時候你飛在天上,也起了好大的風,風就這樣吹啊吹啊,然後這座城就出現了,你還帶我一起跳到了一個井裡麵,那個井裡麵有好大好大的一個石門。”吳敢手舞足蹈地望著日月說道,生怕他眼中的這位神仙不相信。
神仙!疏勒古城遺址!
葉易倒是想起了一個人,真唯一。
根據她的妹妹真如一所說,她就是在疏勒古城遺址找到了那來源於禁忌時代的灰色物質。
沒想到她當初尋找疏勒古城的時候,還順帶救下了幼時的吳敢。
“是真唯一!”日月也想到了這一點。
葉易點了點頭。
既然已經到了地方,葉易不想把旁人卷進這件險事,於是便拿了錢讓吳敢回去。
可吳敢這個死心眼的,認定了日月就是當年的神仙,非說日月是來接他的,要跟著日月一起進城。
沒辦法,葉易和日月隻好帶著這個憨憨一起進城了。
沒想到這個憨憨倒是蠻有用處的,一進疏勒古城遺址,領著葉易兩人直奔城中的那口井。
按道理來說,被埋在黃沙之下這口井應該早就被黃沙填滿,可實際上它並沒有。
葉易不禁想到了關於疏勒古城的一則傳說,匈奴將疏勒城死死圍困,並將深澗的水源截斷,開出了極為優厚的條件,逼耿恭投降。
失去水源,耿恭不得不在疏勒城中挖井,直到15丈深,也沒挖到水脈,吏士渴乏已極,不得不“笮馬糞汁而飲之”。
耿恭重整衣冠,向枯井虔誠再拜,“為吏士禱”。轉眼功夫,井中竟水泉湧出,大家齊呼“萬歲”!他們在城上揚水示威,匈奴隻得退去。
葉易覺得很有可能就是往下挖井的時候,挖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
“下井。”葉易乾脆了當地道,縱身一躍,跳入了井下。
吳敢還好奇地探著頭往井下麵看,葉易這一跳嚇得他一下子縮回了身子,瞠目結舌地手指著井口,話都說不清楚“他,他……”
日月看了看吳敢,自己和主人能這麼輕易地找到這兒來,還真是多虧了他,眼下這古城說不定真唯一還留著什麼後手在此,留他一個人在城中也不太放心。
想著日月一手提在了吳敢的肩上,拉著吳敢一起跳入了井中。
吳敢的一聲慘叫還沒來及發出,人影已經消失在黑暗中。
一跳下去,起碼幾十米的高度才落地,眼前所見豁然開朗,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
一扇詭異的巨石大門橫陳在麵前,阻住了前行的腳步,葉易背著雙手,正專心致誌地端詳著石門上麵的石刻。
在大門最上麵,兩條銜尾蛇交疊在一起,銜尾蛇在各種文化傳說中都有體現。
符號中的大蛇正在吞噬著自己的尾巴,這是一種宇宙循環觀的精神體現,建構與破壞的往複,生命與死亡的交替,也代表著開始與結束。
銜尾蛇這種東西也經常會與無限符號,莫比烏斯聯係起來。
巨石門上的這兩個銜尾蛇正好組成了無限符號。
在大門左右還各有一個山羊頭,長著四蹄的怪物,身子卻是像一株大樹,枝丫繁茂。
森之黑山羊,萬子千孫之母。
葉易在龍巢中曾經見過關於它的石刻,不過它究竟是一尊可與暴君,光之創造媲美的禁忌之王,還隻是一尊比較強大的禁忌生物,這就不得而知了。
這巨石門高有七八米,寬有著五六米,留在上麵的刻痕泛著紫光,想必也是禁忌時代留下的石質。
在黑山羊之上,還有兩個圓,葉易估測那應該是月亮的象征。
在禁忌文明中,月亮似乎有著特殊的意義,和禁忌起源有著密切的聯係。
就像是羅和山本一夫的葬月儀式,喚醒了毀滅的先驅,進而召喚出了深海之下的龍巢。
不過在其他的文化之中,對月亮的崇拜,反而是異類,拜月更是被視為了邪惡的儀式。
古來大能者,自然洞曉陰陽變化之玄機,陽象征天、生機、正義等等,陰則象征死亡、邪惡等等,月亮之中更是含有無窮無儘的太陰之力。
站在這巨石門前,葉易感覺到背後一陣燥熱,是背後那株三瓣白花有了感應。
在龍巢的時候,葉易也曾經有過這樣的感受,不過程度要淺的多,這一次卻有種破體而出的感覺。
日月沒有廢話,靜靜地站在一邊等著葉易的下一步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