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昏君李儒!
痛。
刺骨的痛意襲來,李儒臉色難看。
眼前馬兄被刺穿,四五根木刺將它貫穿,出氣多近氣少,眼看就要活不下去了。
也正是因為馬兄在下方擋住大部分的衝擊,才讓李儒隻是受傷,並未被貫穿身體,不然以當今世上的醫術,就算是大隆朝的禦醫都未必能治療的好。
李儒眼眶一陣發紅,“馬兄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我還沒有給你找一百匹母馬,讓你享受帝王般的馬王生活那,你就去了。”
“你還有空管一匹馬的死活?”楚萱冷笑,俏臉忍不住的焦急,她雖然沒有受傷,但如今追兵在後。
隨時有可能被發現,若是被發現必是死路一條!
“一匹馬怎麼了,在我眼中這匹馬比你要有義氣,重要的多,如果他還活著,我李儒不但要給它找一百個母馬,還要每天喂養精細飼料!”李儒劍眉緊皺,死死盯著楚萱,一副你不懂的人世間情誼的模樣。
女人,就是影響男人之間情誼的最大敵人!
“你現在快死了。”楚萱冷冷看著李儒,頓時嚇得李儒臉色一白。
特麼的,李儒脊背發涼,也顧不得再惦念馬兄,最後說一句,等我重回大隆,必定會找人將你帶回厚葬。
李儒也急了,欲哭無淚,如今腰腹血流不止,這可是會死人的啊。
“你倒是幫我包紮一下,我要是死了,往輕裡說你那八十萬沒了,往重了說,刺殺當今太子殿下,你拜火教就算再神通廣大,大隆朝舉國之力找你麻煩,你拜火教不死也得脫層皮。”
“這陷阱之內,哪裡有包紮的東西?”楚萱看著李儒一副怕死的模樣,忽然不急了,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你們江湖之人,不都是隨身攜帶止血藥的嗎?”
“止血藥?”楚萱一怔,錯愕的看向李儒
“誰跟你說的,江湖人行事講究輕裝上陣跑得快,再說了,行刺之時本身就需要輕便,如果因為丁點兒異物,導致發出聲響,那便前功儘棄,自然不可能帶哪些亂七八糟的。”
李儒頓時臉色一黑,特麼的電影裡不是這樣演的啊。
不過想來也是,電影講究戲劇化,而真實的江湖人,更在乎效率,不成功便成仁,哪還有功夫用療傷藥?
但沒有療傷藥,他豈不是就要等死?
“我不管,你給我撕一塊衣服下來,幫我包紮止血。”李儒蠻不講理的說道。
“你自己身上沒衣服?無恥之徒!”楚萱俏臉一愣,見過不要臉的,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這特麼管自己什麼事。
“姐姐,我兩袖清風,渾身上下剩上下單衣,那裡還有衣服?”
想到這,李儒就氣不打一處來,從被抓住後,為了檢查他身上有沒有暗器,防止他逃跑,楚萱這小妞雖生的國色天香、嫵媚天成,但下手毫不留情,竟直接把他扒了個精光。
如今渾身上下隻剩中衣,剛在帳篷中還未覺得如何,現如今隻覺得渾身冰冷,身如糠篩。
楚萱美眸微轉,如果李儒死在這裡,她並不心疼,但那八十萬兩白銀可就沒了,如今災民身處水深火熱中,每一兩銀子都有可能讓一個災民活下來!
楚萱銀牙緊咬,手下匕首閃過,自夜行衣腰腹處切下一塊布料,用力給李儒纏上,疼的李儒呲牙咧嘴。
報複,這小妞分明就是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