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李儒也並沒有覺得對方是在故意這麼說的,確實是如此,這些所謂的祭祀陣法,其實都是花費了無數魔道前輩的結晶。
如今能夠留在這個世界上的,那都是經過了千挑萬選留下來的。
“所以這個陣法到底是搞什麼運行的?為什麼需要活人的鮮血?必須是少女的?”
儘管之前生活對他說了這麼一嘴,但李儒還是沒有太明白,這個陣法究竟是怎麼運行的。
西鄰城城主則把整個陣法的布置告訴了他。
聽完之後李儒才明白了,這些少女的血基本上都是陰血,簡單來說陣法的驅動需要這些純淨的血液而作為力量的支撐源泉。
而當陣法全部都凝聚完成以後,會付出一顆血丹。
這血丹一旦被人吞下,則會功力大長,境界飆升並不僅如此,普通人食下,也會讓自身的骨骼和體質發生異常的改變。
“所以當那些少女被祭祀了之後,該如何才能夠破解掉他們身上的祭祀紋路?”
李儒這才是最想知道的問題,儘管他已經知道了陣法如何布置,如何運行,甚至於他完成之後的效果是什麼。
但那些少女已經被這些祭祀的陣法給玷汙了,他們的身上皆是被陣法的紋路所包裹著,以非正常之人。
無論是思維還是智商,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成為了植物人一樣的東西,如果不將他們的陣法紋路破解掉的話,可能會無法救活她們。
西鄰城城主沉默了,顯然是在他的印象當中,也並不知道該如何去把這些少女們的身上的紋路可以解除掉。
而且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壓根也都沒有想過要把這些少女們救活。
這些少女們被獻祭了以後,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了,血液都已經被抽乾了,又並非是修煉者,怎麼可能還可以存活的下去??
因此,在他們的眼中,活不活都無所謂了,他們正好不需要再去想方設法的將這些少女解除紋路,浪費時間又浪費精力的。
但是現在李儒所需要,因此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個答案。
最終他隻能夠說一句,“或許在當初的那一本殘卷之上也有解除的辦法,但這需要我回到西鄰城的城主府之內去拿東西,並不在我的身上。”
至於這上麵究竟有沒有,他也隻是猜測,畢竟那個陣法的殘卷上麵都寫的有,他們可以將這獻祭陣法弄出來完全是靠著這殘卷。
而這殘卷上麵有沒有解決辦法,他們也不得所知,所以,西鄰城的城主也沒有完全說答應李儒可以找得到解決的辦法。
李儒沉默了,但是有總比沒有強,不管怎麼樣也要讓對方先試一試。
“既然如此,你就試一試吧,不過我希望最好有,否則的話,那麼多名少女全部都死了,心該有多痛啊。”
李儒雖然這麼說著,其實在暗地裡麵也在偷偷的打量西鄰城城主,他想看看對方是不是真的悔改了,而並非是因為畏懼他的身份的原因。
西鄰城的城主點了點頭,眉宇之間似乎也有些抽搐。
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但李儒卻覺得對方並不是真心的還是裝的。
不過他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帶著西鄰城城主,以及那些手下遷往的寧裳的住所。
畢竟對方這麼大一個城主想讓對方真心的悔改是不可能的。
再者說了,那些少女又不關他的事情,就算死了又何妨,他之所以願意招,無非就是想讓自己的家人活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