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任何忍者的戰鬥手冊上都有這樣的標注——醫療忍者是最優先的擊殺對象之一。
救死扶傷固然值得尊敬,但這種敬意隻會在殺死對方之後才會獻上。
所以羽生走上前去,對著那位霧隱的醫療忍者以及她身後被救起的兩個滿身是血的人發出了最誠摯的邀請
“各位,有興趣去木葉做客嗎?正常情況下,這似乎是一種比去死神家做客更優先的選擇。”
屍體遍地、血腥氣濃重的戰場上,似乎蒙上了一層淺薄的霧靄,而羽生的身影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了那幾人的身邊——這裡是大海之濱,海水鹹味遮掩不了濃重的血腥氣,但蓬勃的水汽升騰起來的時候,卻能夠將屍體遮掩起來。
而當他的麵容顯露出來的時候,那三名霧隱忍者的表情都是一致的震驚……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羽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自己居然這麼有名了嗎?
這是當然的。
畢竟羽生是木葉指揮官,甚至剛剛還重創了水影,各種意義上來說,現在霧隱認識他的人比木葉認識他的人更多。
招人恨的人是這樣的。
“羽生雨?!”
“為什麼木葉的指揮官會出現在這裡?”
是呀,為什麼呢?
這個問題羽生也想問,照理來說他應該在忙於指揮戰爭才對,然而現在他卻像個無業遊民一樣在戰場上遊蕩——沒辦法,衝鋒陷陣有旗木朔茂,指揮戰爭有漩渦紫蔻,羽生確實挺閒的。
“醫生,快走,我們來攔住他!”
追究原因沒有任何意義,這時候霧隱忍者還是做出了最正確的判斷。
那位女性醫療忍者咬了咬牙,終於還是馬上轉身逃離了……留下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行為。
如果殉死不算有意義的話。
羽生剛剛說的話完全沒有可信度,成了俘虜的忍者會比直接死亡的情況好?這就有點玩笑了——要麼會被控製、轉變成間諜,要麼會被一直拷問、生不如死,被俘虜的忍者的遭遇一貫如此,這是任何人都明白的事情。
但是憑借著兩個剛剛被救起、勉強能站立和行走的霧隱忍者,如何抵擋滿狀態的羽生?
羽生隻是邁步走過了那兩人身邊,然後敵人俱是頃刻倒地了。
羽生的腳步沒有任何駐留,他向前追了過去……他其實沒必要追擊,但他更沒理由放過眼前的敵人。
然而這時候,他腳步猛地一頓。羽生低頭,然後發現自己的小腿正被一個倒地的霧隱忍者抱住。
居然沒死嗎?
羽生迎上了一雙堅決而滿含恨意的眼睛。
怎麼說呢,參與戰爭的都是活生生的人,在霧隱忍者看來,羽生應該是妥妥的反派了。
羽生掙脫了兩下,還是沒有掙脫掉對方,他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跑到霧氣深處的醫療忍者,最終還是歎了口氣
“希望木葉的忍者們也能像你這樣,拚死保護好木葉的醫療忍者。”
羽生對霧隱的醫療忍者沒有同情。
但對木葉的醫療忍者倒是挺心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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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直下雨到現在,持續發燒中,但我堅持更新了……嗯。
隻是每每一看數據……冷冷的冰雨在我臉上胡亂的啪。
我需要一些溫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