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拂曉“”
她頓時就產生了悔意,後悔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辛曼。
辛曼真的是笑的快喘不過氣來了,一時間,楊拂曉不管叫辛曼幾聲,聽筒那邊都是在笑的,最後她還沒有說話,對方就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
楊拂曉聽著耳邊滴滴滴的忙音,無語的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
緊接著,過了有幾分鐘的樣子,辛曼又給楊拂曉回過來電話了。
“拂曉,我笑夠了。”
能聽的出來,辛曼是極力地憋著笑的,就算是說這兩句話的時候都是帶著笑腔。
“我告訴你,現在顧青城的表現表明了就是自尊心受挫了,”辛曼說,“一個和他接吻的女人竟然吐了,說出去顧青城也就不用混了,不過這件事絕對不是你的錯,所以你也不用自責。”
楊拂曉覺得辛曼這番話說了跟沒說一樣,正準備掛斷電話,辛曼說“我給你說個法子。”
楊拂曉的耐心已經快被磨乾了,一個字從口中蹦了出來“說。”
“你現在還想吐不想了果還想吐,就去洗手間先吐乾淨了,”辛曼說,“然後趁著顧青城在洗澡,脫光了躺在他床上,然後他一上來,這件事兒也就拋到腦後了。”
楊拂曉忽然間覺得這個法子還不錯,隻不過
“那萬一我還是想吐怎麼辦”
辛曼“那就沒辦法了,估計顧總下半身的幸福就廢了。”
這一夜,原本是相安無事。
楊拂曉沒有去顧青城的臥室,她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間,還是那個房間,裡麵的家具上沒有一點浮灰,很是乾淨,床上鋪著厚厚的床墊,有一床乾淨的棉被。
開了衣櫃,看見衣櫃裡整整齊齊地掛著她的衣服,不過並不是五年前的衣服了,衣服的款式很新,都是按照楊拂曉的尺寸來買的,甚至有最新款,是楊拂曉喜歡的款式。
楊拂曉抬手撥了一下,上麵掛著不少衣服,有些衣服上還掛有商標,春夏秋冬的衣服都有。
她從裡麵找了一條睡裙換上,然後穿著一雙輕便的拖鞋,在走廊上走過,來到顧青城的主臥門口,推開了一條縫,往裡麵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沒亮燈,從窗口透過的自然光可以看見床上起伏著一個黑色的身影。
楊拂曉心裡微微一動,便打開門,向裡麵走進去。
楊拂曉的腳步放的很輕,本想到床邊就看一眼就算了,結果到了床邊,才發現床上壓根就沒人,被子被堆在一起。
一瞬間,楊拂曉想到了午夜凶鈴或者密室殺人事件
浴室的門響了一聲,顧青城從浴室裡走出來,身上披著一件鬆鬆垮垮的浴袍,領口大敞著,就算是沒有開燈,楊拂曉依舊可以看得到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肌肉並不虯結,但是卻很有力量。
看見對方的一瞬間,兩人同時都愣了一下。
顧青城把腰間的帶子鬆鬆的係了一下,目不斜視地從楊拂曉的身邊走過去,在黑夜中哼了一聲,就顯得十分的明顯。
楊拂曉頓時火氣就上來了。
“我不就是親你的時候吐了麼,我剛才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吃東西吃的了,還有酒有後勁兒,你至於現在還彆扭著麼,”楊拂曉大步走過來,直接扳過顧青城的肩膀,抬著頭看著顧青城下班上的水珠,“你個男人,還不我一個女人想得開,大不了再親一次,你也吐一次,我們兩個算扯平。”
她說完,就踮起腳尖來,在顧青城唇上印下。
顧青城的唇瓣還帶著從浴室內剛剛出來的濕潤氣息,有一點薄荷味道,很濃鬱。
彆人都說,男女朋友接吻的時候的最萌身高差是十二厘米,其實這個差距楊拂曉沒有算過,應該是差不多,再加上現在她沒有穿高跟鞋,而顧青城挺直著腰,壓根就不配合,楊拂曉仰著脖子雙手向上,感覺接個吻真是累的脖子酸腰疼的。
楊拂曉剛剛想要放棄,嘴唇剛剛移開,就被顧青城攬著腰身給抱了起來。
她剛剛完全生澀的吻技,即刻便喪失在顧青城的攻城略地之中,這樣猛烈的吻簡直讓她喘不過氣息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個吻似乎是夾帶了一點懲罰的意味。
等到雙方呼吸逐漸粗喘著,楊拂曉看著顧青城的眸,那種黑到極致的眸子裡,被一抹快速閃過的紅光刹那間徹底占據,最終被顧青城壓倒在床上,睡裙也被從下而上掀起的時候,她就後悔了。
這個晚上,本來是該相安無事的。
但是她作死的卻來到了顧青城的房間裡是要乾嘛啊
就不該信這個大尾巴狼,什麼自尊心受到傷害,都是假的
所以,相安無事,隻是原本
第二天早上,楊拂曉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痛,因為她枕著顧青城的胳膊,導致她的脖子也酸痛,扭了一下疼的就呼出了聲。
顧青城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楊拂曉,然後把她往懷裡撈了撈,一條腿跨過她的腿,然後閉上眼睛繼續睡。
楊拂曉“”
這是什麼姿勢啊
兩個人現在都是光著的,這種姿勢在早晨有點太容易擦槍走火好嗎
就在楊拂曉打算開口將顧青城這種夢遊狀態給叫醒的時候,顧青城卻又一次忽然睜開了雙眼,對著楊拂曉眨了眨眼睛。
“拂曉”
楊拂曉點了點頭,向後麵退了退,背過身去就往身上套睡裙。
顧青城有這麼一瞬間的恍惚。
說真的,這種早晨,他真的沒有想過。
楊拂曉從床上跳下去的時候腿一軟,結果差點就跪在地上了,也沒有顧得上滿地的找拖鞋,直接就衝進了浴室。
在頭頂水流嘩啦啦的刺激下,楊拂曉看著麵前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的鏡麵,眼眶有點濕潤了,閉上了眼睛。
都說男人床上說的話都是假的,不知道是不是夢,或者這些話又算不算得是真的。
楊拂曉恍惚間記起來,在昨天晚上,在床上,他在床底之間溫柔繾綣的呼喚“拂曉,拂曉”
然後將她送上浪潮的頂端,再度落下,反複中尋找著最極致的歡樂。
抱著她去浴室內洗澡,重新躺在溫暖的懷抱中,一個吻落在了她的眉心。
“拂曉,這五年,第一次有人陪我睡。”
早餐是王阿姨做的。
當王阿姨看見楊拂曉從樓梯上下來的時候,驚訝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拂曉”
楊拂曉也很驚訝,不知道這麼久了,王阿姨竟然還記得她。
王阿姨看起來也老了些,但是頭發染的烏漆發亮的,看起來精氣神很足。
“我剛才看見門口有有一雙女士鞋的時候,還在想呢,”王阿姨給楊拂曉往餐桌上端過來菜,“先生總算是帶著一個女人回來了,是又替先生高興,但是又惋惜你們,竟然是沒想到,先生帶回來的這個女人就是你”
楊拂曉落座,拿起一片吐司麵包塗抹果醬,“先生沒有帶女人回來過”
王阿姨搖頭“沒有啊,紫荊園就五年前你住過嘞。”
楊拂曉從王阿姨口中聽到這個消息,再聯想到在昨晚昏昏沉沉即將入睡前顧青城說的那句話,向上勾了勾唇角,原本因為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心就一下子輕鬆了起來。
王阿姨轉過身來,吐了吐舌頭,暗自在心裡念了兩聲阿彌陀佛。
這算是一個善意的謊言吧,其實顧先生帶過女人回來的。
楊拂曉正在吃飯的時候,接到了辛曼打來的電話。
“怎麼樣”
辛曼一開口就是這三個字,讓楊拂曉忍不住向上翻白眼。
楊拂曉說“一會兒我就不回去了,你幫我把睿睿送到幼兒園去,拜托了拜托了,等到今兒晚上請你吃飯”
她說完,不等辛曼反應過來就把電話給撂了,避免辛曼再說出什麼突其來來不及防備的話來。
她吃了一口水果沙拉,覺得睿睿的事情,還是要跟顧青城說清楚,雖然她已經告訴過他,五年前她生下來是個死胎,但是他明顯沒有當回事兒。
顧青城已經先入為主的把睿睿當成了是他的孩子,才對睿睿這麼好的,果顧青城知道了睿睿是沈嘉攸的孩子,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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