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淡定的酒保,無話可說,隻能傻傻的陪著詹白鳳喝酒。
除了第一杯,詹白鳳要的是血薔薇,剩下的,她和我一樣喝的都是啤酒。
等到快一點的時候,酒吧門口的鈴鐺,再次響起。
我猛然一震,朝大門處望去,隻見走進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穿了一身紅色的連衣裙,戴著粉色的兔耳朵發箍,顯的嬌小可愛。
早已見多識廣的我,清楚這小姑娘肯定不是一般人,甚至,不是人。
隻見那姑娘臉上帶著笑,慢慢走到吧台前麵,衝酒保說“哥哥,我要一杯血薔薇。”
然後轉過頭來,好奇的打量我和詹白鳳一眼,友善的笑著說“姐姐好,哥哥好!”
詹白鳳隻是嗯了一聲,繼續低頭喝酒,我想回應,卻被詹白鳳攔住,隻能衝那小姑娘尷尬的笑了笑。
小姑娘也不以為意,小心的爬上吧台前的高腳凳,坐了下來。
直到這時,我才看清楚,那小姑娘背後一片血肉模糊,從後腦勺到腳後跟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肉,森森白骨露在外麵,甚至能看到微微蠕動的內臟!
這特麼的,是什麼鬼地方!
不用想了,這小姑娘肯定不是人,她是鬼!
饒是經曆過許多事情,我還是被嚇了一跳。
詹白鳳顯然早就知道那姑娘的底細,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這就是她說的漲見識?這樣的見識,不漲也罷啊!
那個小姑娘喝了酒,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張黑色的硬紙片,rb大小,上麵畫滿了銀色的花紋。
“酒保哥哥,給你酒錢。”
那個酒保一直低著頭,規規矩矩的收錢,一句話也不敢說。
小姑娘絲毫不受影響,甜甜的衝酒保和我們說了再見,這才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剛剛那姑娘,給酒保的黑紙片,是錢?當初老方從陳瑩的手裡,可是訛過來兩張,其中一張給了我,也不知道,這玩意除了買酒,還能買什麼?
等那姑娘走了,我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衝著詹白鳳抱怨“小鳳姐,你搞什麼?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詹白鳳一臉的智珠在握“等會你就明白了。”
正在這時,大門口處的鈴鐺再次響起,門外竟然傳來喧鬨聲。
一幫人走了進來,男男女女得有七八個。
詹白鳳把手裡的啤酒往吧台上一放,說“來了。”
我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呢,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哎呀呀,這不是江淮安那個老東西的孫子嗎?怎麼跑到這兒來了?這算不算是,自投羅網?哈哈哈哈!”
那聲音不男不女,有些沙啞,極為難聽,我曾經在陳穎的嘴裡聽到過,是她主人的聲音!
隻見那七八個人瞬間把我和詹白鳳圍在了吧台前,而陳瑩,赫然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