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愛蘭孤兒院的孩子身體大多有缺陷,沒有人會願意領養或資助得不到回報的群體。
院長對於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十分抱歉,即使梁書已經說過不在意了,但院長在送梁書離開孤兒院的路上一直在說著抱歉。
梁書擺了擺手:“就送到這裡吧,原本就是我誤入了這裡,該是我說打擾了。”
院長原本還想送送梁書的,屋裡內的小孩卻突然哇哇哭了起來。她隻能麵帶歉意的先去哄孩子。
離開孤兒院,梁書最後回頭看了一眼這所孤兒院,似乎有很悠久的曆史。木製門牌已經出現了皸裂,建築也有不同程度的磨損。
這樣的磨損的房子與周圍的房子顯得格格不入。
“嚼嚼嚼……”
梁書低頭看著腳邊低飛的小卟嚕,潔白的手和嘴角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黃色,隱約散發著紅薯的香味。
“在吃什麼?”
小卟嚕搖頭,梁書直接掰開它的嘴。
……
梁書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小卟嚕:“怎麼還和人家小孩要紅薯吃?”
小卟嚕反駁。
梁書彈了它一腦瓜崩,任誰看見旁邊有雙直勾勾的眼睛盯著自己,也會不好意思拒絕吧。
梁書歎了口氣:“你每餐都沒吃飽嗎?不如給你改名叫饕餮。”梁書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給小卟嚕吃少了,可那圓滾滾的肚子足以證明它的飽食度。
也不是餓,小卟嚕完全就是嘴巴餓,看見什麼都想往嘴裡送。
梁書無奈從包裡拿出一小包顆糖給小卟嚕:“呐,彆再亂吃彆人東西了。”
小卟嚕開心地圍著梁書轉圈圈,梁書一把抱著小卟嚕離開了。
招呼完孩子們的院長輕聲歎了一口氣,這才走到鐵門前關門,卻被一道金色的光明晃了眼。
一枚金燦燦的金幣就那樣安靜的臥在鐵門上,她拾起那枚金幣抬頭看向梁書離開的背影。
這筆錢若是節省些孩子們最近三年都不用忍饑挨餓了。
院長緊緊握著那枚金幣,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那位好心的少爺一生平安順遂。
心中感激之情無法言語,最後化作無聲的淚水滴落。
此後孤兒院如何,這都與梁書無關了。
……
似乎被小卟嚕震懾到了,接下來一個星期的教學,那些學生們倒是很乖,梁書很滿意。
明日無課,梁書在外麵吃的晚飯才回家。
剛回到家,梁書發現屋內有人進入的痕跡,他對著二樓一處窗戶全開的房間大喊一聲:“師父!”
沒人回應,梁書皺眉覺得有些奇怪。卻不想身後突然多出一道人影,梁書警覺迅速和那人拉開距離。
誰知那人身手絲毫不弱於他,梁書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麵貌卻被閃身繞後,手指扼上喉嚨。
微微刺痛傳來,梁書無奈開口:“師父……彆玩了,你的好徒弟真要被掐死了。”
身後之人這才鬆手,夜老頭語重心長的看著梁書:“小子,警惕性不行啊。這瑞京爾虞我詐的,你要是想長久待下去,還得練。”
梁書輕呼氣:“這瑞京能有幾個像師父您這般厲害的,就是有那不還有師父您嗎?”梁書眨了眨眼睛。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夜老頭雖冷哼一聲知道梁書在拍馬屁,心中卻很是受用:“你慣會油嘴滑舌,這個拿著。”
梁書趕緊伸手接過夜老頭拋過來的東西,待仔細一瞧,發現是一個盤龍玉柱。
梁書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夜老頭:“師父!這……這我不能要!這是您和師娘的定情信物,給我算怎麼回事……”
梁書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夜老頭強勢打斷:“給你你就拿著,再說你這個可不是什麼定情信物。我和你師娘早就約定好了,如果我決定再不收徒,便將這玉柱贈與那弟子。你師娘說這叫什麼關門弟子禮。”
梁書頓時撇了撇嘴:“好啊師父!您一早沒給我,原來是還準備收彆的弟子啊!”
梁書接過玉柱,習慣性的使用了鑒定術。
【鑒定】
【鎖龍柱初:可將綜合實力不超過持有者百分之二百的對象禁錮,範圍時間以兩者實力之差覺得。
狀態:未解鎖。】
這下麵一欄的狀態是梁書以前從未在鑒定術上看見過的。也不知道這狀態要如何解鎖,但無疑這是一個好東西。
打不贏彆人還可以將人定住後逃跑,亦或者老六打法。梁書趕緊將它收好,等會到房間去研究怎麼解鎖。
夜老頭抬起法杖敲梁書的頭被梁書嬉皮笑臉的微微側身躲了過,夜老頭咳嗽了一聲:“教你已經夠嗆了,哪裡還有精力教彆人?”
夜老頭忽而變得嚴肅起來:“還有你這孩子!竟不與我商量便加入了百新來學院。”
梁書低著頭一副知道錯了的模樣,夜老頭也不好再說什麼:“你萬事都小心些,百新來學院的關係錯綜複雜,若是處理不了,告訴為師,為師幫你想辦法。彆一個人逞強,知道不知道?”
梁書點了點頭,自己不會逞強,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是孤身一人了,他也是有靠山的:“謝謝師父!明日中午給師父做您最愛吃的鹽焗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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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看小老頭現在精神得很,但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身體大不如從前。因此鹽焗雞這種重口的食物梁書也不讓他多吃了。
距離上一次夜老頭吃到鹽焗雞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夜老頭正開心呢,梁書又言:“但隻能吃一個雞腿,多了要傷身體了。”
夜老頭咂吧嘴,一個雞腿就雞腿吧。
夜老頭又與梁書說了下莊園的事情,知道小阿樂還有卡巴特他們一直惦記著自己,梁書隻覺得心裡暖暖的。
又想起之前囑咐金花莊園種的豌豆,如果種得好,如今應該能吃上豌豆尖了。
“確實好久沒有回去了,剛好明天沒課,我打算回去一趟。師父您還要和我一起回去嗎?”
夜老頭搖了搖頭:“你自己回去吧,為師有事要處理。”
見夜老頭沒有要是處理什麼事的打算,梁書也不多問。
天色漸晚,師徒兩人各自回屋洗漱。
梁書洗漱完躺在床上兩隻手指撚起玉柱研究著,鑒定術隻是需要解鎖,但並未說怎麼解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