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邪少!
就在葉飛的拳頭夾雜著風聲堪堪的就要落在天殘的腦袋上時,天殘的左腳悄無聲息的彈了起來。
大家一定都看見過,驢或者馬往後彈腿吧。對,現在這個天殘也是這個姿勢,說的好聽點是驢彈腿,說的難聽點,就是野狗撒尿的姿勢。
他隻是把腿抬了起來,沒有做任何的動作,葉飛呢,就自己撲了上去,那一截鋒利的短刃黑油油的閃著烏光就在那裡等著葉飛撲上來,那情形就跟葉飛自己投懷送抱一樣。
葉飛大驚,雖然自己的拳頭能打爆天殘的腦袋,可是自己也會讓天殘的刀尖紮進胸口,這可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很是劃不來的,剛剛的那一下,葉飛已經是吃了個巨虧,甚至都可以這麼說,葉飛長這麼大都沒有吃過那麼大的虧。
收勢!在自己的拳頭堪堪就要落到天殘的頭上的時候,葉飛甚至都已經感覺到了天殘腦袋上的頭發都已經是觸及到了自己的拳頭,拳頭回撤,順著天殘的後腦勺往下過脊背到屁股,而左手也沒有閒著,迎著那截發著烏光的短刃攥去,讓它紮進手掌總好過紮進胸口吧,在這一瞬間,葉飛就已經做出了最佳的判斷,同時身體前傾,就跟要跌倒的樣子。
“啪”葉飛的右手在滑過天殘的屁股後來到他的襠部,一下子就狠狠的打在了兩枚“雞蛋”上。
接著就又聽到一聲“啪”,天殘那靴裡藏刀的左腿落了下去。
“嗷!”緊接著就聽到天殘的嘴裡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雙手捂著褲襠緩緩的跪倒在地上,一張臉上瞬間變紅變紫,額頭上的汗就跟瀑布一樣流了下來。
實話實說,葉飛這招實在陰損了點,打人家哪裡都不能打人家那裡啊!葉飛不光打了,還打了個結結實實,徹徹底底,這可是一輩子的性福的源頭,估計天殘一輩子的性福可就毀了。
天殘雙手捂著襠部,雙眼怨毒的看著葉飛,那目光如果能殺人的話,估計葉飛已經死亡一千八百次了,天殘大大小小的戰役不知道經過凡幾,可是還是頭一次吃這麼大的虧,可是也頭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對手,對人家的襠部下手,可是他還偏偏說不出什麼來,總不能在打架前約好哪裡能打哪裡不能打吧。
突然,天殘本來是瞪的大大的眼睛,現在瞪的更大了,雙眼幾乎要凸出眼眶。
“你怎麼會有奔雷手套?”天殘嘶聲問道。
卻見對麵葉飛的左手上麵帶了一隻黑乎乎臟兮兮的手套,左手裡麵正拿著一截短刃,在手掌心裡上下來回的拋起拋落,正是天殘腳後跟那截短刃,原來剛剛的第二聲的啪響,就是葉飛用左手硬生生的掰斷了藏在天殘腳後跟的短刃發出的聲響。
“我還就是有奔雷手套了,你能怎麼著?來,咬我啊!”葉飛裂開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狡黠的笑著說道。
“-----”天殘幾乎被葉飛氣的吐血。
“人已經救走了,就放我走吧,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天殘眼珠轉了一轉道。
當他看到奔雷手套的時候,他就已經打了退堂鼓,他知道奔雷手套的來曆,而且這個年輕人還姓葉,他已經不敢往深裡去想了。
“快點走,你怎麼還沒有離開?”葉飛扭頭對著站在樹林裡看風景的唐靈芸吼道。
“哦!”剛剛的看葉飛和天殘打鬥的場麵興奮不已的唐靈芸,這會兒心跳加快,激動不已,剛剛的葉飛那一下打的真來勁,真帥,那個地方真是男人和女人的死穴。
前者不能頂,後者不能進。不知道為什麼唐靈芸腦子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頓時有些羞紅了臉,自己怎麼那麼流,她真的是舍不得離開這裡,多麼激烈的場麵,比看那些吊威亞拍成的電影電視劇好看多了,往後麵走了兩步,就又悄悄的躲在一顆大樹後偷偷摸摸的張望,卻不知道在她身後有個女人正悄悄的摸了進來。
“放你走?天殘你死了這條心吧!假如你不踏入中國的底盤,在外國那是想活多久就活多久,可是既然進來了,就走不了了。”葉飛用玩味的眼光看著天殘。
“為什麼?我哪裡得罪你了?”天殘還在裝糊塗。
“這樣吧,問你個問題,要是讓我滿意了,那我就放你走,咋樣?”
“什麼問題?”儘管天殘已經知道葉飛要問什麼問題,可是他還是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
“你剛剛說的一隻羊也是殺,兩隻羊也是宰,還有,沒有想到在這裡碰上你,這句話我沒有記錯吧?這是怎麼個意思呢?”葉飛終於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天殘就是怕問這個問題,可是葉飛張口還是問出這個問題。
看著天殘那糾結的表情,葉飛心裡明白了,事情果然跟自己有關,可是自己啥事都沒有做過,怎麼就會有人想殺自己呢,要知道自己才到滕城不到半個月,根本就沒有跟人結下這麼大的仇恨。
“好了,不想說就不要說了。你不說,我也明白了。那我再問你一句吧,幕後指使者能說吧?”
天殘這次乾脆就把嘴閉上了,出賣組織的秘密,那還不如死了好,凡是背叛出賣組織的人最後都落了什麼樣的下場,他可是知道的很清楚,那絕對是生不如死。
“我感覺你也不能說,你們也有你們的職業操守,對吧?可是……!”就在葉飛嘴裡吐出可是這兩個字的時候,葉飛手裡的半截刀尖突然閃電般的擲出。
“咚!”天殘就看到一溜黑光閃過,腦子裡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事情,自己的右肩窩就傳來一陣錐心的疼痛。
天殘低頭看自己的右肩窩,卻見一股血箭噴了出來,足足噴了有兩米遠。
“啊!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真的不能說的!”天殘的襠部受到重創,現在肩窩上又讓葉飛狠狠的紮了一刀,這刀子都進去了,天殘是再也忍不住了,開始了痛苦的嚎叫。
“你要是說了,我就讓你走,不說的話,我下一步,就把你的手關節腿關節全部敲斷,讓你一輩子都起不來。”這個時候的葉飛呲著一口白牙,眼睛眯縫著,發出陰冷的目光,跟剛剛笑嘻嘻的模樣是判若兩人。
“我真的不能說,我真的不能說,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你就讓我痛快的死吧。”天殘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啪啪的往下掉,臉色瞬間變的蠟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