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現在倒黴的是賈銀花,陳小玉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
“小娥,我覺得小玉比你好。”陳小湖呆愣愣地回答了一句。
“二哥,你······”陳小娥氣的直頓腳。
“小江小湖,你們倆先出去,我有話要和小娥說。”陳青山捏了捏眉間,疲憊地說。
“哦。”陳小江和陳小湖應了一聲,走出了房門。
“爹,你要問什麼?”陳小娥撅起了嘴。
“小娥,你昨日去哪兒了?”陳青山嚴厲地問了一句。
“我······”陳小娥的眼珠子一陣亂轉。
陳小娥不知道該不該承認昨天去外公家搬救兵的事。
“小娥,你昨晚是不是住在賈家?你外公和舅舅他們,是你叫來的吧?”陳青山問道。
就算陳小娥不說,陳青山也猜的到。
賈大他們一大早出現在陳家門口,不是陳小娥去賈家通風報信,賈大他們怎麼會來?
陳小娥一夜未歸,除了去賈家之外,也無處可去。
“爹,我……我是去外公家住了一晚上,您給娘寫休書的事,是大舅媽問我,我才說的。”陳小娥低下了頭,把事情給推到了何小花身上。
看著陳小娥那張酷似賈銀花的臉,陳青山歎了一口氣,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孩子沒了娘是事實,他沒能耐救孩子的娘也是事實。算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小娥,你就在屋裡做針線吧!你也有這麼大了,家裡的事要多做一些,有什麼不懂的,就去問你三嬸。咱們和賈家已經不是姻親了,以後,你彆去賈家了。”陳青山悶聲悶氣地說。
說完後,陳青山揮了揮手,也不等陳小娥回答,顧自拿起了一把靠在牆壁上的鋤頭,往門外走去。
家裡的煩心事太多,陳青山迫切想去地裡揮灑一下汗水,散發一下心中的鬱悶。
看著陳青山的背影,陳小娥扁了扁嘴,很想哭,卻不敢哭。
陳小娥九歲了,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
村民們罵賈銀花的話,陳小娥聽到不少。
剛才回家的時候,陳王氏尖銳的罵聲還在陳家上空飄蕩呢!陳二牛見到陳小娥,臉色臭的很。
陳小娥知道自己是被自家老娘給連累了,這會兒除了夾著尾巴做人之外,她也彆無他法。
西廂房裡,陳小玉正拉著陳小枝在“分贓”,金翠翠躺在床上看著兩個小女孩,嘴角含笑。
陳小玉昨天賣的兩百串冰糖葫蘆,是在陳小枝的幫助下做出來的。
陳小玉進城賣冰糖葫蘆之前,和陳小枝說好了,這次賣得的銀錢姐妹倆一人一半。
兩百串冰糖葫蘆一共賣了三兩銀子,陳小玉拿了一兩半給陳小枝。
“小玉妹妹,我沒出過力,這錢我不能要。”陳小枝堅定地把銀子給推回到陳小玉麵前。
陳小枝的心中充滿了愧疚。
要不是她昨天偷懶沒跟小玉妹妹一起去縣城,小玉妹妹也不會被大伯娘,哦,不,賈銀花給差點騙去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