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香?”周文波聳起鼻子聞了聞。
還真彆說,若不是陳小玉提醒,周文波還真聞不出那一絲淡雅的蘭花香味。
“奇怪,這香味好像是從侯爺身上散發出來的?侯爺的衣物一直是我和他的親兵打理的,什麼時候多了一股蘭花香味出來呢?”周文波有些懵。
“或許是哪位女眷的?”陳小玉問道。
“不不不,侯爺身邊沒有女眷。”周文波連連擺手。
定北侯府的家眷全都在京城。
定北侯鎮守邊關十多年,身邊根本沒帶任何女眷,就連丫鬟婆子都沒有。
陳小玉見周文波臉上的驚訝不似作假,心中一鬆。
來這裡之前,喬大彪夫婦和陳小玉說起過周文波。
周文波的出身不高,父母都是定北侯府的下人。
周文波六歲做了定北侯歐陽瀚的貼身小廝,陪著歐陽瀚一起長大。
周文波生性聰敏,不管是學文還是學武,都是一點就通。
定北侯父子不忍心埋沒了周文波的才華,周文波十六歲那年,侯府放了周文波一家的奴籍。
周文波在定北軍中,從小兵做起,一路升到副帥。如今是從三品的武衛將軍。
陳小玉還真怕定北侯中的毒是周文波下的。
畢竟,有定北侯在,周文波永遠都要低定北候一頭。
陳小玉在現代的時候,公司裡的副手為了上位,陰了上司的例子不是沒有。
為了穩妥起見,陳小玉還是衝著周玲兒使了個眼色,給周玲兒傳音
周玲兒剛開始愣了愣。
見陳小玉的嘴唇沒有蠕動,周玲兒明白過來,趕緊點了一下頭。
隨即想起陳小玉的要求,周玲兒把左手握拳放在身後。
陳小玉問道。
周玲兒捏了捏拳頭。
周玲兒又捏了捏拳頭。
周玲兒猶豫了一下,攤開了手掌。
陳小玉心中一鬆。
看來,周文波給定北侯下毒的可能性不大。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陳小玉決定還是要試試周文波。
“小神醫,侯爺他······還有救嗎?”周文波聽不到陳小玉給周玲兒的傳音,見陳小玉光是站在一旁看著,根本沒有上前為定北侯把脈的意思,不由得追問道。
“救······我是能救,不過······”陳小玉沉吟了一下,說。
“不過什麼?小神醫,隻要你能救侯爺,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周文波著急地說。
“我這個要求有些匪夷所思,你確定能接受?即便是要你周副帥的命,你也會答應嗎?”陳小玉戲謔了一句。
“願意,我願意的。小神醫,隻要您能救侯爺的命,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的。”周文波大喜。
“周副帥,侯爺的毒有些難解,需要你的心頭血做引子,你也願意?”陳小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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