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竹就是被她在心中罵了好幾年的天香樓東家?
這怎麼可能?
“吳大家,那翠竹先生長什麼模樣?這麼好聽的名字,應該是個風流俊雅之人吧?”陳小玉故意這麼說。
“小玉,我當初也和你一樣,本想著有這麼個雅致彆號的人,應該是個風流俊雅的人物。結果呢?從身後看,翠竹先生身長玉立,滿身儒雅,是個翩翩美男子,從前麵看,翠竹先生的相貌醜的能嚇哭孩子······”
陳小玉的耳朵裡一陣“嗡嗡嗡”作響。
吳小憐下麵說的話,陳小玉全都沒有聽見了。
陳青竹!
果然是陳青竹!
陳青竹是天香樓東家的話,那她陳小玉的前世豈不是一個笑話?
親爹居然把女兒訓練成一個探子,還派女兒去敵國“色誘”北魏王拓跋雄。
為什麼?
陳青竹前世為什麼不願意認她?
難道說······陳青竹嫌棄女兒在天香樓為妓太丟臉,這才不願意相認嗎?
陳小玉心像是被放進了油鍋裡煎著似的,疼的揪成了一團,臉色也在青白之間不斷轉換著。
“小玉姑娘~!你怎麼了?”吳小憐嚇得趕緊叫了一聲。
吳小憐以為陳小玉病了。
陳小玉的渾身散發出一股寒氣,若不是吳小憐在這就年裡經曆過不少殘酷的訓練,這會兒非得給陳小玉嚇跪了不可。
“吳大家,你說的翠竹先生,他的臉上是不是有很多疤痕?其中有一條,從這裡到這裡。”陳小玉不死心,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比了比陳青竹臉上最長那道疤的位置。
“咦?小玉姑娘你見過翠竹先生?翠竹先生臉上那條最長的疤,確實有這麼長。”吳小憐驚訝地說。
陳小玉深吸了一口氣,才算是把即將爆發出來的火氣生生地壓製住了。
陳青竹啊陳青竹,你真是個好樣的。
怪不得賈銀花在天香樓才個把月時間,就被陳青竹給救出去了。
什麼幾百兩銀子贖身?
就連天香樓都是陳青竹的,就算賈銀花的身價銀子幾千兩,陳青竹也不過是左手倒右手罷了。
陳小玉恨恨地想。
“小玉姑娘,你沒事吧?你的臉色很不好。”吳小憐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陳小玉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氣音。
“小玉姑娘,我知道你是好心,想替我和你那故人討個公道。可是,那人勢力很大,若非不共戴天之仇,你還是暫且放到一邊吧!”吳小憐擔心地說。
“好,我會斟酌著辦的。”陳小玉不想繼續再說陳青竹,趕緊轉了個話題,問道“吳大家,你之前托我保管的匣子,我現在還給你吧!”
“不不不,小玉姑娘,麻煩你再幫我保管一段時間,等我辦完這邊的事,再回杏花村找你。”吳小憐說。
“戰事結束之前,你在杏花村可找不到我,我現在住對麵。”陳小玉伸出手,指了指天門關方向。
“呃?”吳小憐沒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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