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嬤嬤麵前,陳小娥覺得呼吸都很壓抑。
“老身記掛姑娘,所以才······”金嬤嬤說到這裡,眼神被打開的暗格給吸引住了“咦?姑娘半夜不睡覺,在乾什麼呢?”
“我······我這不是······”陳小娥見金嬤嬤的眼神一直盯在暗格上,心中暗自叫糟。
小玉的事肯定不能被這個老東西給知道了!
陳小娥眼珠子一轉,指了指暗格,故作委屈地說“嬤嬤,我睡的迷迷糊糊的被你給吵醒了,剛和你說完話,就發現床頭的暗格被人打開了,裡麵的銀子也不見了蹤影。”
“沉魚落雁這兩個小蹄子呢?她們倆沒在姑娘跟前值夜?”金嬤嬤的目光在帳篷中掃視了一圈,沒見到陳小娥身邊的侍女,臉沉了下來。
“我讓她們去後麵的小帳篷睡覺去了。嬤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睡覺的時候,一向不喜歡有人在身邊的。”陳小娥撅著嘴,說。
沉魚和落雁這倆姑娘名副其實,長相美的很。
陳小娥每次見到她們的臉,都會自慚形穢。
因此,金嬤嬤不在的時候,陳小玉一向不許兩個侍女在她身前晃悠,就連睡覺也不許。
“姑娘你就是太好性子了,沉魚落雁這兩個也太疲懶了,等明日,嬤嬤罰她們。”金嬤嬤不悅地說。
“嬤嬤,我的銀子不見了,嗚嗚嗚······兩百多兩銀子哩!”陳小娥見金嬤嬤準備到四周查看,生怕陳小玉沒藏好,趕緊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彆哭了。銀子不見了就不見了,人沒事就好。”金嬤嬤伸出手拍了拍陳小娥的背,柔聲勸說著。
“嗯。”陳小娥輕輕點了點頭。
“閉月,你去找江大人說一聲,就說軍營中有小賊潛入,讓江大人派人搜尋一下。”金嬤嬤衝著身邊的一個侍女吩咐道。
“是。”侍女行了個禮後,正準備出門。
“慢著!”陳小娥叫了一聲後,轉身對金嬤嬤說“嬤嬤,三更半夜的不要驚動義父了,銀子沒了就沒了吧!把義父吵醒了不好。”
“寶珠姑娘,不是我嚇唬你,軍營中若是真進了賊人,他今天能偷你一包銀子,明天就能取你頸上頭顱。做事不能光看眼前,要多想想以後。”金嬤嬤板著臉,厲聲說。
這個老不死的,對自己越來越不客氣了。
“嬤嬤說的是。”陳小娥心中暗罵,卻又不敢和金嬤嬤翻臉,還要附和金嬤嬤的說辭,心中甭提多憋氣了。
見侍女閉月呆愣愣地站在遠處,陳小娥厲聲嗬斥道“閉月,你耳朵聾了嗎?嬤嬤叫你去找義父稟報。”
“尊姑娘令。”閉月施了一禮,退下去了。
“嬤嬤,我年紀小不懂事,很多事情想的不夠周全,多虧了有您在身邊提點。”陳小娥拍了一記馬屁。
“寶珠姑娘知道我的苦心就好。”金嬤嬤歎了一口氣,說。
當了陳小娥三年多的教養嬤嬤,金嬤嬤頭發白了不少。
沒辦法,陳小娥的悟性太差了。說陳小娥蠢笨如豬,還是侮辱了豬。
很多事,金嬤嬤要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教,陳小娥才能學會一點。
最近半年,金嬤嬤經常懷疑,會不會是江霸刀弄錯了?
這真的是大王夢裡那個驚才絕豔的“寶珠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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