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新妻好迷人!
聶修爾點頭,轉身離開了。
等一切都安排地差不多了,聶西榆終於支撐不住,有些腿軟地扶著牆壁蹲了下去。
她渾身都沒什麼力氣了,她這麼多年從來都是不喜歡成為焦點的人,也一點都不想做那種可以指揮領導彆人的人,可是今天她卻箭在弦上,不得不逼自己努力表現得像一個合格的領導者。
阮沛臣從西榆站到他麵前,並且不閃不躲地替他擋開聶修爾的那一拳頭,便有些發愣。
他沒想到西榆會衝到他麵前擋住聶修爾,雖然這也不是聶西榆第一次這樣做,但是方才她的阻擋太快,就像是下意識一樣……
警察來了之後,手術室門口的人都散了。
阮沛臣看到西榆蹲在地上,便走了過去。
彎腰將自己的衣服從地上撿了起來,阮沛臣站定在西榆麵前,說道“聶西榆,不適合的人固執地要站在適合自己的位置上,隻會讓自己陷入痛苦。”
西榆的手扶著牆壁,指節慘白,讓人憐惜。
她慢慢抬頭看向阮沛臣,眼角都是疲憊。
阮沛臣低頭對上西榆霧蒙蒙的眸子,心中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這樣的眼睛太過於柔弱和天真,根本不適合上戰場參與廝殺。
喉結上下滾動,阮沛臣神情恢複了一慣的漠然,薄唇微抬,道“阮太太的位置也好,揚心集團的領導者也好,你都不稱職,也沒有足夠地能力待在這個位置,懂嗎?”
阮沛臣說著,伸出手突然握住了西榆的下巴,微涼的指尖帶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香調像是毒蛇的一般沿著西榆的臉頰慢慢落下,然後壓在了她殷紅的唇角上。
西榆垂眸,避開了阮沛臣咄咄逼人的目光,一言不發。
阮沛臣兩秒之後放開了西榆,將西裝搭在臂彎上緩步走出了醫院。
聶西榆的性子,死倔死倔的,簡直就是撞了南牆都不願意回頭。
不過阮沛臣還沒走到車前,便被一個警察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