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新妻好迷人!
聶修爾回頭看向西榆,目光透過一層泛著深藍色的鏡片顯得有幾分譏誚。
西榆接觸到聶修爾的眼神,不由抿緊了唇,他的狀態似乎不太對。
“西榆,你現在連孤兒院都要讓阮沛臣插手了嗎?明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你既然還要接受阮沛臣的施舍?”
聶修爾的話很難聽,也很刺耳,可是西榆卻忍不住心虛臉紅了。
但是她低咳了一聲,然後拉過椅子坐下,冷靜地對聶修爾說道“我從來不希望阮沛臣插手孤兒院和基金會的事情,因為你和我都明白,我和他早晚是要分開的,現在糾纏地越多,以後越麻煩。”
“那你為什麼還……”
聶修爾忽然激動起來,白皙的脖頸上隱隱浮現出青筋來,不過可能是因為有旁人在,他將聲音壓得極地,隻有西榆能夠聽到他因為情緒強烈而顫抖的聲音。
西榆非常乾脆地打斷了聶修爾,說道“你想問我為什麼還是要讓rk注資基金會,明知道不該和阮沛臣有過多糾葛,可現在還同意了他是嗎?”
聶修爾沉默。
西榆苦笑。
仿佛含著水霧的溫婉雙眼低垂,帶著一點無奈和悲涼。
“修爾,阮沛臣第一次和我提到這件事的時候,我非常明確地拒絕了他。可是現在,是我在求他幫忙……雖然我覺得他做這件事的動機不純,可我還是得接受他的幫助,因為孤兒院等不了,撐不下去了。”
聶修爾盯著西榆,目光凜凜,帶著質疑。
西榆察覺到,但是一點都不生氣。
她看了一眼正在和法務們商量的兩位院長,緩緩說道“兩位孤兒院的院長年紀都大了,他們在孤兒院工作是因為心疼那些沒有父母的孩子,可是你知道嗎,我今天去孤兒院,兩位院長居然需要親自出去拉捐款……”
“天使孤兒基金會的資金鏈已經斷了好幾個月,孤兒院的員工拿不到公司,辭職了大半……我昨天去孤兒院裡半夜接了一個發燒的孩子去醫院,因為沒有阿姨照顧他們,孩子生病了都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