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新妻好迷人!
“阮沛臣,你究竟想怎麼樣,放我下去!”
車裡一片漆黑,連燈都沒有開。
西榆的語氣冷漠疏離,阮沛臣聽著,忽然覺得西榆和之前有些不同了,此刻的西榆,有一種脫線風箏的感覺,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這讓他產生了一種類似於商場之上的危機感。
“放你下去,讓你和聶修爾相互取暖一晚上嗎?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西榆難以置信地聽著阮沛臣憤怒的指責,慢慢轉過了頭。
她看著阮沛臣的方向,從未有過的一種情緒衝上了心頭,很久之後,西榆才明白,在這一刻,她在恨,恨阮沛臣。
“阮沛臣,我是什麼身份,我的確不清楚,我可以請你告訴我我是什麼身份嗎?”
西榆的聲音很平靜,暴風雨之前的那種平靜,讓人窒息的平靜。
阮沛臣喉結微動,他有些人熱,一把扯開了自己的領口,衝著西榆說道“聶西榆,你現在是我的妻子!”
西榆神情麻木,嘴角勾出譏諷的弧度,道“阮沛臣,你如果真的把我當你妻子,你告訴我今天馮雲雅這一出戲又是什麼?”
“你敢發誓說,馮雲雅不是你和唐歌安排的,你維護她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的身份,你都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維護馮雲雅了,你現在來提醒我我的身份,簡直可笑!”
西榆抬手捂住了臉,臉頰滾燙,胸口氣喘起伏地厲害。
阮沛臣一時語塞,仿佛酒喝多了,連舌頭都不會動了。
“阮沛臣,修爾說得沒錯吧?你準備了這麼一場盛大的慈善晚會,還安排了馮雲雅的出現,就是為了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成為一個笑話……你用維護另一個女人的方式,把你的妻子我……放在了一個變成彆人茶餘飯後笑話的位置,你讓我連站在懸崖邊掙紮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西榆的聲音忽然沙啞起來,帶著滿滿的酸澀與疲憊。
“阮沛臣,你直接就給我安排了死刑,把我扔進了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