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新妻好迷人!
結束的時候,西榆覺得渾身的熱度都褪去了,她冷得厲害。
阮沛臣抱著她,他的身體是熱的,可是西榆沒辦法從他身上汲取到一點溫暖。
西榆一點力氣都沒有,便也任由阮沛臣抱著,她的眼睛酸疼,也哭不出來了,阮沛臣低頭細細輕輕吻著她的額頭,她想躲開,卻連這點力氣都使不上來,隻得厭惡地閉上了眼睛。
“對不起。”
似輕似重的一聲道歉在頭頂響起,西榆聽著,心裡愈加的涼薄。
她很想問阮沛臣,這樣不累嗎?
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明明可以快刀斬亂麻,各自回歸平靜的生活,可為什麼還要糾纏呢?
糾纏下去,彼此都遍體鱗傷而已。
哦,不對。
受傷的隻是她自己而已。
阮沛臣低頭看向西榆,她的臉上動情是的紅暈慢慢散去,臉頰上還有沒乾的淚水混著汗水,蒼白的皮膚此時更加透明,他隱約能看到她薄薄皮膚之下的血管。
此刻的西榆看上去脆弱又美麗,阮沛臣微微垂眸,幽深的黑眸之中,情緒翻起一層又一層的浪潮。
他剛才太憤怒了,在西榆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聶修爾時,他失控了。
厭惡,恐慌,和一眾害怕失去的情緒讓他想要破壞一切西榆和聶修爾的關係,他要把西榆所有的退路都斬斷,然後把她鎖在他的身邊。
但是,阮沛臣看著一動不動的西榆,明明懷裡有她的溫度,他卻覺得自己仿佛抱著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
“西榆,剛才是我衝動了……”
阮沛臣沉默許久,還是開了口,但是西榆睜開眼,一雙眼瞳空洞地看著他,隻說了一句話。
“你要做的也做完了,聶修爾一定也惡心我了,現在可以離婚了吧?結婚這幾個月,你不喜歡我,拿我當個床伴我也認了,雖然你也許不滿意我的表現,但是沒有很功勞也有苦勞,你放過揚心和孤兒院吧。”
阮沛臣的手慢慢握緊,薄冷地唇抿成一條鋒利冰冷的直線。
抬手捏住西榆的下巴,逼著西榆看向他,阮沛臣咬牙說道“聶西榆,我說過了,沒有離婚!給我看著我怎麼讓聶修爾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