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新妻好迷人!
西榆開門進去,發現房間裡一片黑暗。
窗簾全部被拉上了,屋子裡黑漆漆的,西榆隻能模糊的看到阮沛臣坐在窗戶前麵。
西榆沒敢開燈,她在門邊猶豫了一下,將門打開一條小小的縫隙進去之後,便立刻關上了門。
她不知道阮沛臣是不是睡著了,她進門之後就換了棉拖鞋,走在地毯上也一丁點聲音沒有。
西榆悄悄走到了阮沛臣身邊,然後伸出手直接握住了阮沛臣的手。
阮沛臣一直都很清醒,當手上傳來涼意的時候,他直接甩開了那雙手,像是受到了巨大的井驚嚇一般想要後退。
然而自己的手卻在碰到輪椅扶手的一刹那停了下來。
阮沛臣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他現在是個殘廢,連後退這種基本的行動都做不到了。
“是我,阮沛臣。”
西榆沙啞卻柔和的嗓音在黑暗裡慢慢驟然響起,像是一陣溫暖又溫柔的風吹過了阮沛臣暴躁的心。
阮沛臣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狹長漆黑的眼瞳深深的看著身前那個模糊的嬌小身影。
西榆知道阮沛臣正在看著她。
阮沛臣沒有犯病,但是情緒依舊不穩定,西榆甚至可以推測到,也許當年阮沛臣自己的二十歲生日前收到刺激後,也是這個樣子,找了一個漆黑無光的地方,一個人躲了起來。
然後慢慢忍著,壓抑著自己那顆暴躁,難過,需要發泄的心。
當他覺得可以控製的時候,才重新回到了酒店。
然而,壓抑過後,他就像是表麵風平浪靜的湖,上麵覆蓋了一層看不清的浮油,隻要一丁點火星的存在,整個人都會燃燒起來。
毀滅自己,也毀滅彆人。
西榆的心口慢慢的被一種悲傷感和無力感填充,她在阮沛臣麵前蹲了下來,然後伸手從正麵抱住了阮沛臣,將自己的腦袋和柔軟的脖頸毫無保護的暴露在了阮沛臣的雙手前。
她站在阮沛臣的腿上,手抱著他的腰,沉默了片刻後,說道“你是不是很難過,我也很難過,我不做什麼,就這樣抱抱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