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新妻好迷人!
西榆從夢裡醒過來,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阮沛臣。
他的眸子漆黑狹長,但是此刻卻一點也不顯得冰冷,反倒是溫柔地像是一團光芒,那光芒讓西榆覺得心安。
阮沛臣見西榆醒了,抬手在她的額頭擦了擦,那上麵有許多的汗水。
他睡醒的時候,西榆正趴在他的胸膛上,他感覺到她身上的重量,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負擔,相反的,他覺得心底的某一處,像是被什麼東西填滿了,讓他覺得整個人似乎也完整了起來。
但是西榆的雙眼緊閉,睫毛眨動,嘴唇也一直在動,似乎是做夢了,在夢裡麵說著話。
阮沛臣嘗試著喊了兩聲西榆,但是西榆沒有醒來的跡象,反而眉頭漸漸皺起,似乎是在做一個噩夢。
西榆整個人往阮沛臣的身上拱,阮沛臣愣了愣,然後就繼續躺下,抱住了西榆。
時間安靜地一分一秒過去,屋子裡窗簾仍然被拉上,燈也一盞未開,睜開眼睛幾乎是一片黑暗,房間裡的一切都是一個模糊影響。
但是阮沛臣心情十分平和。
他等著西榆醒來,兩個人的手還交握在一起。
“是不是做噩夢了?夢到了什麼?”
阮沛臣吻過西榆的額頭,然後抬頭笑著西榆,手越過西榆打開了床頭的台燈。
微黃溫柔的燈光從一旁傾瀉過來,照亮了阮沛臣清雋的眉眼。
西榆怔怔地看著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地厲害。
西榆的眼裡還有淚水,但是臉上的神情卻更多的是迷茫而不是害怕。
“阮沛臣,沒事了,我會陪著你的。”
西榆說完,便伸出手用力抱住了阮沛臣,阮沛臣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輕輕拍了拍西榆的脊背,讓西榆放鬆下來,像是小時候他哄著做噩夢的阮沛梔一樣。
兩個人在床上待了一會兒,西榆起身去洗了個澡,她做噩夢出了一身冷汗,身上粘膩著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