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新妻好迷人!
海島上,太陽已經升到了天空的正中間,已經是中午了。
阮沛臣把處理好的兔子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直接烤了,一部分則是切割肉片,然後用樹葉裹住,放在了火堆邊上熏。
西榆看阮沛臣的動作十分嫻熟麻利,倒像是常乾這種事情的。
“阮沛臣,你怎麼這麼熟練?你是不是去新東方進修過?”
西榆好奇地問著,手裡拿著阮沛臣早上采回來的一個果子,那果子看著有些像油桃,很甜。
阮沛臣坐在一旁,手裡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多功能的折疊刀來。
那刀看著小巧,但是卻挺鋒利的。
阮沛臣低頭認真地用刀子削著樹枝,準備做一把可以用來捕魚的叉子,偶爾也可以防身用。
“我可不是新東方畢業的,但我以前是正經過過叢林生活的。以前教我防身術地師傅是退伍的士兵,他以前在野戰隊服役,我那個時候年紀小,聽他講以前在野外叢林出任務的事情,覺得好奇,於是就趁著出國夏令營的時間,自己跟一幫人,雇了幾個雇傭兵,帶著我的那位師傅去沒開發的叢林深處冒險了一個月才出來。”
“我們當時還碰到森林裡的土著居民,差點乾了一架。不過有驚無險。爺爺知道了這件事之後,那次動怒差點一拐杖把我打進醫院。”
西榆驚訝,咬了一口野果子,說道“那看來爺爺是真的生氣了,他可是一點都舍不得打你才是。”
阮沛臣也想到了自己以前年少輕狂的事情,忍不住莞爾。
“對了,我剛才撿到了兩個空的大海螺殼,我洗了一下,在裡麵裝了海水,等兔子好了,就把海螺放上去燒一下消消毒,也許能當容器用。”
西榆看著那兩個大海螺,問道“你不是叢林生活經驗豐富嗎?怎麼不確定這能不能當容器?”
阮沛臣拿著手裡差不多完成的劣質魚叉敲了下西榆的腦袋,說道“我當時是在叢林又不是在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