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新妻好迷人!
“西榆,西榆!”
阮沛臣扯著嘶啞的嗓子喊著西榆的名字,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火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熄滅了,阮沛臣聽著連綿的雨聲,覺得這一刻的他簡直是世界上最無用的男人。
他連一個小小的高燒都不能解決,隻能眼睜睜看著西榆難受。
許久之後,阮沛臣聽到西榆哼了一聲,便立刻抱著西榆坐了起來。
已經是無能為力的時候,阮沛臣低頭貼著西榆的臉頰,沉默著。
西榆在迷迷糊糊種感覺到臉上濕濕的,像是有雨水直接落在了她的臉上,但是……她不是在避雨嗎?
阮沛臣就這樣安安靜靜地,無能為力地抱著西榆,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雨停了,灰蒙蒙的陰暗天氣終於開始放晴,除了太陽,他才醒過來。
他的左小腿已經全部腫了,碰一下都疼。
但是阮沛臣第一個關心的卻是他懷裡的西榆。
阮沛臣驚訝地發現,西榆的燒好像退了,她現在的體溫已經沒有那麼高了。
這個發現讓他瞬間清醒了過來。
“西榆,西榆?”
阮沛臣輕輕拍著西榆的臉麵,等看到西榆睜開了眼,而且神色也沒有那麼難看之後,他終於笑了,然後大吼了一聲,用力抱住了西榆。
西榆咳嗽了兩聲,無力地伸出手推了阮沛臣兩下,說道“水……”
阮沛臣緊忙去拿水給西榆,西榆就著阮沛臣的手喝了好幾口水,還是覺頭有些暈,但是卻被昨天好受了很多,也清醒了很多。
“阮沛臣,我睡了多久啊,怎麼感覺過了好幾天了?”
阮沛臣伸出手替西榆攏了攏耳邊的亂發,說道“一個晚上而已,但是我也感覺像是過了好幾個日夜。”
這一晚上,太難熬了。
西榆抬眼看著阮沛臣,看他外頭上的原本的簡易繃帶又沒了,而左腿又受了傷,腫了起來,手掌還有新的傷口,便忍不住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