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戰鷹!
在出租房高翔手捧一大束紅玫瑰鮮花向韋紫淩表白時,韋紫淩神態異常,眼中出現淚光,沉默一會兒後她斷然拒絕,第二天竟然失蹤,高翔發動親友遍尋無果。
很快,高翔深陷失戀痛苦,神情憔悴不堪,辦案中出現幾次小差錯,幸而沒造成惡果,高峰愛惜他可造虎將,沒有深究。
魯帥在重案隊成為頂梁,出儘風頭,但他也沒有放下找尋韋紫淩,他懇求領導立失蹤案尋找,甚至和高翔一樣衝到局長辦公桌前要找人,高峰狠狠地剋了他們,拿處分調離嚇唬住他們。
高峰被逼無奈後,說了句:“組織有安排!”魯帥心知韋紫淩不是真失蹤,是另有工作安排,因保密紀律不能透露,心裡踏實點。
一個月後,高翔接上級命令接了個活兒,短短兩年,成了販毒集團核心人物的貼身保鏢,他身上多了6處刀傷,3處槍傷,不要命的保護自己安全的人,可遇不可得,高翔深得信任。
光頭胡子的外號響徹三角省的黑白兩道。
明晚,有一場算得上三角省曆史以來最大的毒品交易,高翔有預感,那個他要找的人一定會出現。
第二天夜裡,在碼頭,高翔見到了那名傳說中緬國最大的毒販,身份一直是迷。高翔在口袋裡手按下了報警電話。
高翔慢慢的靠近毒販頭目,警笛響起時,交易地點已亂成一鍋粥,隻有高翔目標清晰,他緊緊跟著毒販頭目。但毒販頭目還是跑了,隨後一切證實出了內鬼。
高翔與大老板逃出生天,繼續潛伏,設法查明內幕,卻落入陷井,口吐鮮血,在一聲轟天炸響後的黑暗中,發出一聲悠深的歎息。
等他從冥冥之中睜開眼睛時,四周黑暗如夜,看不到一點亮光。他的身體還能動彈,但左腳被死死地壓住了抽不出來。
就連這時候,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這是在哪裡?現在是什麼時間?他在反複問自己。
他不住地搖頭,好讓自己儘量的清醒起來,頭上有灰塵沙沙往下掉,臉也像塗了層糨糊發緊發硬。
他知道他已沒辦法衝出鋼筋水泥結構的地下室,麵臨著被活埋的命運,心有很多不甘他臥底於一名國際毒梟身邊,身份突然暴露,與自已接頭的刑警橫死眼前。
他知道他們是被內鬼出賣,被算計了,但為時已晚,他懊惱自已為何不再謹慎一些,直接指揮領導達局失蹤多日,沒引起他足夠警惕,以致功敗垂成。
高翔想起大毒梟的陰森毒辣的眼神,不寒而栗,罷了,如有來生,找他討還血債!還有找出幕後內鬼,以雪奇冤血恥。
當生命真的過早麵臨死亡時,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會隨著生命的中止而煙消雲散,都會還給天地!
多年前在武當山,深夜師父曾教導我,什麼是富貴?說道你有房有車,難道能如一座山比的麼?多麼高的境界啊,我喜歡這樣的思想。
師父還說我是富貴的,因為我身上有很多很多人無法用錢買來的寶貴。想想也是,我不自卑。我真的從來沒有自卑過!如果不當警察,我也許是個和師父一樣的有些道行的修道人吧!
高翔被救活,經曆生死大劫,因身體原因被安排在文檢室從事文檢工作,離開刑偵一線,心裡極不好受,加上不知什麼原因韋紫淩拒絕求愛,性情也因之大變。
時間是初春之後的第二個星期一,距離魯帥走進九樓的文檢室,還有兩分鐘三十一秒。
走廊裡,是一個男子正在獨自行走。他高大威猛,頭發梳的一絲不苟,一身便衣警察最常見的休閒便服,看不出檔次也看不出職業,去寫字樓合適,去城中村也合適。
男子表情淡定而眼神稍有些遊離,顯然,他正一邊走一邊想著什麼,但是,他的腳步始終保持在一個穩定的節奏上,步伐之間幾乎總是相同的步距,誤差極小。
男子就是魯帥,他的手裡捧著一疊案件材料,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他肯定不會想到要來九樓的文檢室求助。
魯帥是一個很有儀式感的人,穿上警服的時候會尤其嚴肅,但帥氣由內而外散發。他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君子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