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戰鷹!
高翔從上小學開始,孩子寄住親戚家,一切都是靠自己在打拚,從來沒有讓父母操一點心。
看到孩子被人堵城所趕了出來,父母親心裡疼嗬,就是幫不上忙。再看到他沒日沒夜的自學,更是心疼。
前些日子給他介紹了幾個女孩子,有工商的、銀行的、教師等等。
人家一聽到家裡的具體情況,都是立即就‘拜拜’宣告結束。沒有其他理由,都是嫌自己家裡窮。
前些天聽說兒子不但立了功,還找到更好的工作崗位。父母親都在為他高興,知道自己的兒子有了施展才能的機會,萬萬沒有想到,乾上這種玩命的活計。
這種事情,不管對什麼樣的父母來說,都確實是有點難以接受。
“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父親到底是當過警察的,老公安特派員,第二代刑警,想了好大一會以後,還是拿定了主意。他知道兒子既然走上了刑警這條路,風險活計肯定是免不了的。
最好的辦法,也就是讓這小子多加小心一點吧。再說,這小子也是因禍得福。不但立了功,還得到領導的賞識,能被上官局長那麼大的官收為徒弟,這是多大的幸運嗬。
想到這兒,他就出聲止住了老婆的流淚。然後正色地對兒子說道“高翔嗬,你的事,我們不懂,也幫不了你什麼。你現在也長大了,會有自己的主見,我也不多說什麼。
隻希望你記住一條,踏踏實實地做人,安然無事的回家,不管做什麼事,都要想到爸爸、媽媽還在家裡麵等著你。”
看到爸爸出來救場,高翔當然是來不及的點頭稱是,象啄木鳥一般地表了許多態。
隻是當他聽到爸爸最後那句‘不管做什麼事,都要想到爸爸、媽媽還在家裡麵等著你’時,眼眶也感覺到了濕潤。
為了自己上學,父母親是省吃儉用。為了自己的自學,父母親也是點滴操心。
為了自己的成家立業,父母親還在日夜辛勞,早年高翔與念梅分手,後與韋紫淩又沒走到一起,讓他們很是掛懷他婚姻大事。
近來老是找王懷民夫妻聊天,催著高翔將韓露帶回家。
從此以後,他也學了一個乖。不管在外碰上多大風險的事,至於韓露也推工作出差忙,到了家都是啞口葫蘆——一聲不吭。
他的媽媽雖然已經止住了淚水,但仍然不放心,還是去廟裡燒香,說是要為兒子驅逐邪氣,保佑平安,當成對一位恩人的報答。
對於這一套,高翔雖然並不相信,但也不敢反對,隻能笑嘻嘻的感謝媽媽的關心。
但高翔不知道他並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這是另一個故事將慢慢道來。
經過這麼一幕驚險搏鬥,高翔在重案大隊,算是暫時站住了腳跟,但他知道,要想真正贏得大家的信任和支持,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特彆是拜了上官崇德為師後,他覺得不是多了張‘護身符’,而是加重了身上的壓力。
無論做什麼事,彆人都會用刑偵局長徒弟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做人、做事都要更高一籌才行。
做刑偵局長的徒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哦。
那天高翔喝完拜師酒,回到刑警隊單身宿舍休息,迷迷糊糊地就倒在了座椅上。
終於在火車站大廳與吳念梅見麵了,有很多話想說,突然一個身影從他們身邊晃過,一把手槍槍口對著他們,高翔出於刑警本能轉身護擋吳念梅,並將她帶倒在地。
高翔似乎看到一個狠毒而又熟悉的眼神,聽到槍響了,緊張得一下從座椅上跳了起來!
仔細一聽,是刑警隊值班室急促的電鈴聲,他猛地一醒:原來剛才是做了一個夢啊!
接到重案隊值班室電話緊急通知:有命案,馬上集合。
他套上褲子,抓起床邊衣服,向樓下跑去,邊跑邊穿衣服。
趕到值班室,他看到高峰大隊長早已等在那裡。
魯帥、邱凱、胡雄偉等隊員們個個睡眼惺忪,陸續來到了值班室。
高峰簡單而急促說了案情:“市裡藥業集團一名工人因盜竊本廠外援物質被保衛科查出,在保衛科裡等候派出所去人處理時,打死保衛乾部逃跑了。
現在去向不明,大家要馬上到各車站碼頭守候布控,抓獲這個人。
藥業集團連夜找到了一些認識這個工人的人員,在各個守候地點和他們聯係。”
接著高峰按二人一組分配了工作的地點。
隊員們幾乎是在睡眠中騎上摩托車分頭出發。
高翔和胡雄偉在火車站與集團保衛人員接上了頭,開始了守候。
這個火車站裡有兩個進入站台的口子,他們商量好一個人看一個進口,有情況就大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