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其實是件好事,肖經天再一次暴露了自己。”高勳有他獨到的見解,“魯正朗的線索是他的,該感謝他。”
吳念梅痛苦而絕望,她無力擺脫對往事的回憶。
到藥業集團上班不久,吳念梅和韋耀文的緋聞,長了翅膀似地飛遍藥業大廈。
她的確過上一段夢寐以求的日子,小梅裁剪店的積累,足夠開一家中檔規模的酒店,韋耀文主動資助她一部分資金,她開起了梅園酒店。
“我們應該建立起一個自己的家。”一次,在梅園酒店她的臥室裡,韋耀文說,“沒你在身邊,我心裡覺得空虛。”
“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想了,我們就在一起。”她說,“隻要我們心心相印,愛著……”
“我有很多事情不想讓‘核桃’知道,”韋耀文稱妻子姚慧為核桃,是指臉上的皺紋,還是感情方麵?
核桃總是褶皺太多又,他第一次在她麵前暴露出卑鄙和貪婪我退休前目標是100億!
“100億?”吳念梅驚訝,一個回春藥業集團總經理,怎能弄那麼多的錢?
如今一些大貪們紛紛落網,可大都是手握重權的人物,韋耀文有恁大權力?
“念梅,才子佳人,文人紅袖,我韋耀文缺的是紅顏知己。”他哀淒地歎口氣,為自己所謂沒有愛情的婚姻遺憾。
她見到一個極坦率,把自己毫無遮掩地擺在彆人麵前的人,心靈的窗戶完全敞開。
你看吧,這就是我,韋耀文。這樣做令她感動,說“你很不容易,耀文。”
不言而喻,他們的關係正朝兩個人都希望的方向發展,而且發展很快。一個月後,韋耀文再次提出他們組成個家。
她問“她怎麼辦?”
“沒人能阻擋我們,她……”韋耀文口很黑,烏鴉嘴般地詛咒結發妻子姚慧,恨不得她立即死去才好!
“我們還有時間慢慢等吧。”她聽他詛咒妻子,身子發冷,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真擔心他做出什麼惡毒的事來,實在不希望他那樣。
“不能再拖啦。”韋耀文下定決心,並說出自己的計劃……
“不,不行!”她不同意他的計劃,覺得那樣太不道德,她說,“我們良心要受到譴責的。”
說服不了她,他的計劃暫時擱淺。等啊等啊,恰當的機會遲遲沒有來臨。然而,惡毒已在韋耀文心裡萌生。
“我一定要嫁給你,馬上!”吳念梅中了毒似的,火苗似的猛躥!她發誓成為韋夫人。采取怎樣手段,哪怕是十分卑鄙、殘忍。“你說咋做吧?”
“這樣……”韋耀文說出他的惡毒計劃。
等得不耐煩的她這次毫不猶豫,說“我乾!”
肖經天租下紅房子獨腿人的東廂房,次日便搬進來。生活用品很少,隻一個皮箱和一套被褥。
他對房東說“白天在公司,晚間住宿。”
“做飯嗎?”獨腿房東對房客關心比較周到,間或也是經濟利益的使然。獨腿人說,“你要是用灶,液化氣你們三人二一添作五分攤。”
“我不用灶。”肖經天覺得房東有點沒完沒了,粘粘乎乎的,他說,“需用什麼我找你。”
說完進屋,將獨腿人撇在院子裡。
獨腿人還留在原地呆立不動,朝東廂房張望了好幾次。直到厚布窗簾擋嚴窗戶,他才離開,狐疑道“大白天的,撂窗簾做嘛?”
肖經天開始安裝接收器,針孔攝像機的使用對他來說輕車熟路,很快便安裝完,接著調式。
3號彆墅室內對肖經天已沒有秘密可言,第三隻眼看清了那裡的一切,倘使有隻蟲子爬過床沿,他也能清夢看到並拍攝下來。
一切準備就緒,他關掉接收器,用布簾苫好,防備的人主要是獨腿房東,那家夥有無限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