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戰鷹!
蘭草連連擺手,說道“讓高哥請,那怎麼行,波波最壞,我幫了他的忙,早說要請我的了,波波現在借著請高哥順帶請我已經是賺了,就該波波請。”
韋江誇張地歎氣“公道自在人心啊。”
“婦唱夫隨啊,你們太淫蕩了,真受不了。”戰波做要嘔吐的樣子。
高翔看這些小青年鬨著,覺得挺有意思。
蘭草站起來說,我也去唱首歌,送給高哥,蘭草找夜總會的負責人商量,還真的同意她上台演唱。
蘭草興高采烈地上台,蘭草說道“我唱一首‘故鄉的雲’,送給回到故鄉的高翔大哥。”
蘭草唱歌還真好聽,高翔很開心,揮手讓服務員過來,說花籃全上再加花環。
服務員把十個花籃堆放在蘭草麵前,把花環給蘭草戴上,火紅的花籃將蘭草的臉龐映得通紅。
服務員開了花籃的賬單,放在高翔他們的桌子上,高翔看到寫的金額是1100元。
韋江和戰波都要拿這張賬單,韋江手快拿到了,放進口袋。
戰波說道“你搶單子乾嘛,搶錢也沒這樣的,難道要有單子才能買單?真好笑。”
高翔聽了哈哈大笑,拿出手機打了陳龍劍的電話,讓陳龍劍把今晚這桌全部的消費記在自己的賬上。
陳龍劍說“小事情,吩咐一下就行了。”
蘭草唱完下來,說“謝謝高哥的花籃全上,好開心啊。”
高翔自己端一杯,遞一杯酒給蘭草,說“歌唱得挺好,應該獎酒一杯。”
蘭草接過酒,兩人都一口乾了。
四人繼續說笑飲酒,卻見一個中年女子出現在門口,戰波說“白玲怎麼來了?”
高翔說“蘭草,你肯定不姓白吧?”
“我姓白,姓白怎麼了?”
“讀起來就是白癡子。”戰波搶答道,大家都笑了。
“你要是姓白更慘,白使勁了。”蘭草反擊道。
戰波說“看,她還過來了。”隻見白玲向著他們這桌款款走來,
白玲走到高翔麵前,說“您就是高大哥吧,陳總剛跟我說您來了,我是酒店的總經理白玲,歡迎您。”
說著伸出手來,高翔忙站起來,跟白玲握了手,說“謝謝啊,坐吧。”
白玲就讓服務員拿來小凳子,在高翔對麵坐下,說“陳總吩咐了,今晚他請客,全算他的,我說高哥是我崇拜的人,我來請,全算我的,大家多喝些,我先敬高哥三杯。”
高翔很感動,就跟白玲連乾三杯,高翔心想,這白玲真豪爽,如果是男的,可以做兄弟。
白玲頗有意味地看了戰波一眼,也跟戰波韋江喝起酒來。
白玲不愧是開酒店的,說了幾句笑話,就把氣氛弄得很好。
高翔想,這個白玲不拘小節,很有肚量,又有親和力,難怪陳龍劍會把酒店交給她管。
幾個人喝得都醉了,才結束,戰波要服務員買單,服務員說,不用買,白總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