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高翔問戰波“你有讓韋江幫忙查閆品義的情況嗎?”
“我問了韋江,他幫我們查了閆品義,他說閆品義的疑點很多,他的信徒分布很廣,各行各業都有。但是……”
“什麼?”
“我父親死的時候,韋副死的時候,閆品義都在教堂布道講經,證人眾多,他沒有作案時間。”
“對了,戰校長死亡的時候,韋江在哪?是這樣,每個人,都是懷疑對象,請你理解。”
“嘿嘿,當然,其實,我查問過了,他說長假第一天,在家睡懶覺。”戰波認真地回答。
“葉巍、葉攀死亡的時候呢?”
“五月三號一早,韋江跟蘭草回眉山見蘭草的父母。”
“韋副死亡的時候呢?”
“韋江在橫崗山打獵,那天打了一隻山麂,你知道的,你剛到那晚我們吃的那隻山麂啊。他說打到一隻山麂,正要回來,接到我的電話,匆忙趕到醫院。”
“這樣啊。”
“有什麼問題嗎?”
測謊術未發現謊言。
高翔搖搖頭,說“睡覺!”
夜裡,高翔猛然睜開眼,目光閃亮。
五月十八日上午八點,高翔和戰波在雲劍酒店二樓餐廳吃免費早餐,菜色挺豐富的。
戰波問道“高哥,接下來我們查什麼?”
“我想去一趟省城,查一下戰醫生在省城讀書時的情況,青年時期的經曆有時決定人的一生。”
“我把幾個死者身邊的人幾乎都查過了,仍然不得要領,我想去查一下給葉巍毒品的這條線索,我覺得可能要調整一下思路和看問題的角度。”
“也行,對了,昨天你借我的藥還給你,自己小心,發生任何事都及時跟我聯係。我下午就三點應該就回來了。”高翔將綠瓶解藥遞給戰波。
戰波的手機響起,戰波接完電話,站起來就往外走,喊高翔道“快走,韋河的電話,她昨晚回來後繼續整理韋副局長的筆記,終於發現韋副死亡前的日記。讓我們馬上過去她家。”
戰波載著高翔趕到韋江家,看到門口已經停著一輛警車。
韋河過來對戰波解釋“我媽認為事情重大,就打了魯局長和胡新明的電話,魯局長讓胡新明趕來了。
隻見胡新明從樓裡走出來,手上捧著一本筆記本,對高翔他們說“回局裡,在魯局辦公室會合。”
胡新明說完,上車開走了。
戰波有些著急,問韋河“到底發現了什麼?”
“我爸可能是被一個叫戰小雲的害死的,我爸記在本子上的,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吧。”戰波也不掉頭,將車繼續往前開,準備小區偏門繞出來,卻見戰小雲從門口進來。
高翔大驚,說“說曹操,曹操到,戰醫生怎麼來這了?”
“她經常去賈書記家,賈書記的家與韋副家隔兩座房子。”戰波邊說邊加速,很快就趕回公安局。
高翔說“魯局他們沒叫我們,我們還是不要上去,到你辦公室喝茶吧,等會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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