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敏在床邊坐了下來,李義奇又將情況向袁敏說了一遍,與李清亮說得大同小異。
袁敏不解地問道“師哥,以你的實力,怎麼會受傷呢?”
李義奇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他的h國話說得很地道,就是天楚的口音,雖然用得是空手道功夫,但我一直認為他是自己人,所以不想把他傷得太重。
最後下殺招,用蹬一根踹他小腹時,留了些後勁,沒打疾勁,心想把他彈出去就算了。
但沒想到,他還有後招,小腹雖然吃了我一下,但右手還是給我的肋下來了一下。”
聽了李義奇的話,袁敏心中一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他最後一下,是不是這樣打的?”
說著,做了一個左前右後的開立步,右手藏在腰後,突然如握鏢狀,掌心向上陡得投了出來,迅捷淩厲無比。
李清亮說道“就是這樣,袁叔,就是這樣打的。”
袁敏的臉色一下陰沉了起來,說道“他是個忍者,空手道功夫是個掩護。師哥,你怎麼決定?”
李義奇聽後,雙眼望定了袁敏道“怎麼做?六弟,你應該知道老哥的想法。”
袁敏遲疑地說道“我是擔心師門這邊,到時候……”
李義奇一擺手製止了袁敏,說道“兄弟,打蛇不死,後必傷人。咱們還是老原則,和人鬥,要處處留有餘地。但是和畜生鬥,哼哼,咱絕不做僥幸之想。”
袁敏說道“師哥,我們在來的火車上,還碰到了三個r國人,也是來參加這場比武的,他們三個怎麼處理?”
李義奇的一番話說將出來,竟直如閻王帖一般。
飯後,李義奇愛人就趕著給大家安排房間了,袁敏和高朋住在了一個心意,方、胡兩女一個房間,而李洋則開著車回家去睡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幾人略起得晚了些,早上到了七點鐘,才各自起床。
雖然隻睡了四個小時,但以幾人的身體素質來講,卻完全夠了,已經徹底地休息了過來。
李義奇愛人已經準備好了早飯,雖然還是很簡單,但是爽口無比,高朋幾人大飽口福。
吃過飯之後,李義奇和袁敏開始討論今天的對陣安排。
高朋三人,吃過飯之後沒有什麼事情,就在練武大廳之中打了幾趟拳,權當是活動身體。
李義奇的弟子,昨天已得了吩咐,今天上門的人不多,隻有三個功夫較高的核心弟子,過來幫忙,其中就有昨天接袁敏他們的司機李洋。
另外兩人,高朋他們沒有見過,經李洋介紹,分彆叫陳鬆和薑正明,年齡都在二十多歲,為人都很合氣,知道高朋他們是袁敏的徒孫,對他們很是客氣尊重。
一晃眼,時間到了九點鐘,突然從拳館外麵傳來了一陣喧嘩聲,那群從天楚來的挑戰者來了。
一下子進來了有十多個人,為的是一個一米七零左右的中年人,身上穿著一身白色的空手道道服,從胸前露出一叢卷曲的胸毛。
一張臉醜陋無比,長滿了疙瘩,就像老蚧皮一樣,磣得人身上雞皮遍布,後心涼,一對小眼睛,撇著嘴,氣勢很洶。
他的身後並列跟著三個年青人,是昨天在火車上看到的那三個r國人,彬原建、秋津真白和相國真紀。
高朋身旁的兩女見了昨天火車上的這三個r國人,尤其是那個叫相國真紀的,頓時柳眉倒豎,鳳目圓睜。
她們兩個可是學過r國話的,而且耳力之敏感遠常人,所以昨天相國真紀的放肆言論,她們其實聽得一清二楚,當時就想火。
要不是高朋用身體擋住了她們,並給她們使眼色,在火車上,兩女就已經要彪了,非大打出手不可。
兩女的表情,落在了秋津真白的眼內,頓時使他心中一楞,疑問叢生。
其實這三個r國人,不隻秋津真白對兩女的表情留了意。
彬原建和相國真紀也都同樣認出了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