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內的高朋正在思考著之前的一切事情。
他需要將事情全都攏在一起,然後好好的去重新構築一副畫麵。
這副畫麵將會成為高朋接下來案子調查的重要熊向。
“去年的十一月份,梅慧被殺,但是自己卻在現場,讓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是殺人凶手。”
“當時第一個到場的是爸爸。”
“後來自己被肖紅文林芸芸放走,去刑警隊尋找著案底,結果也被爸爸算中,將自己擋在了辦公室。”
“但是爸爸將自己放走了,也交給了自己案底。”
“不過從這之後,自己的一切行為都好像被人給盯上了一般,不管到了哪裡,都會碰到各種各樣的事情。”
“甚至到了最後,自己再次被抓。”
“不過這時候,爸爸卻是為自己據理力爭,讓自己得以釋放。”
“後來,自己調查案子這件事爸爸一直壓著,從而不讓上級察覺這件事。”
“直到最後,自己因為爸爸和師叔的爭取,來到田羅縣刑警大隊做隊長,為自己調查案子爭取到了主動。”
“雖然有很多事情爸爸都有著嫌疑,但是爸爸卻也在幫助自己調查案子啊!”
“所以,爸爸是幕後黑手這件事,也隻是可能,但卻不能絕對的說爸爸就是幕後黑手,這件事還需要自己繼續調查。”
高朋想著這些,便掏出了手機。
翻找著通訊錄上的一個個電話,高朋卻是不知道要打給誰。
不過,最終他還是將通訊錄的電話停在了戰波上麵。
“這個時候,師叔應該是在家中吧!不可能在爸爸家了。”
因為已經過年了,所以高朋這個猜測是正確的。
當他與戰波的電話接通了的時候,戰波確實在家中。
“師叔,你現在有時間嗎?能來縣裡一趟嗎?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討論一下。”
高朋的意思其實很明顯,就是想要告知戰波這件事情。
他是比較相信戰波的。
戰波的性格就是這樣,恩怨分明。
一旦戰波身邊的人出現了錯誤,他必定第一時間將其扭送到警局,或者是帶著其投案自首的。
這便是戰波。
當然,正是戰波這種性格,才導致戰波也一直在田羅縣的刑警隊隊長位置上坐著而一直沒有變動。
儼然有要在這個位置上養老的意思。
不是高翔不想提拔戰波,實在是戰波有些時候有些事辦得實在是讓高翔沒有任何的辦法去提拔戰波。
首先,從戰波的資曆上來看,雖然戰波的年齡大一點,但是他的資曆卻很老。
在成為刑警之前,戰波還做過一段時間的普通民警。
正是有過民警的經曆,所以戰波在刑警這個位置上做的也是非常的好。
再加上訓練的時候,戰波與高朋是一個小組的。
他們經常會立功。
有了這些,戰波的履曆也非常的亮眼。
但是他有了這些還是無法上升,就是因為,他的性格。
性格有時候很軸。
軸到讓人想要給他一拳。
而且辦事情有些做法都不對。
就像高朋知道的戰波的這個性格,恩怨分明到也行。
關鍵是,一旦戰波知道哪怕有一點錯誤,他都會帶這個人去認錯。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高朋還處在通緝的時候並不敢多去找戰波。
就是因為怕戰波最後知道高朋的問題後,從而去泄露高朋的位置,導致高朋被抓。
高朋那麼做也實在是沒有辦法而已。
如果戰波能夠像高翔一樣開化一點,那高朋絕對不可能不去找他。
有個在田羅縣的照應,高朋能夠躲開不少人的追擊。
“恩!行,我大概兩個小時後到你那。”
聽到高朋有話要說,戰波也沒有任何的怠慢。
在和自己的妻子道了一聲彆之後,又和自己的孩子說了一聲再見。
他便匆匆忙忙的奔向高朋這邊。
也就在高朋到達刑警隊後的一個半小時吧!戰波便匆匆忙忙的來到了刑警隊。
對於老隊長的到來,自然沒有人會去阻攔戰波。
要不是有著嚴格的紀律,他們甚至都可能離開自己的崗位來和戰波噓寒問暖。
但就是有這個嚴格的紀律,他們也都麵帶著微笑和戰波打招呼。
來到刑警隊的戰波雖然也回複了這些打招呼的人,但是他步伐卻是匆匆,直接奔向高朋的辦公室,也是他曾經的辦公室。
敲開了房門之後,高朋在房門後正等待著戰波。
“朋子,有什麼事情居然需要我大老遠從市區趕回來,很重要嗎?”
戰波對於高朋叫自己回來,也是心存疑惑的。
畢竟,他知道高朋在調查案子,但是他卻不知道高朋案子的進展。
“師叔,你看看這段視頻。”
高朋將視頻放在電腦上,從而讓其在電腦上播放出來。
而戰波也是一邊脫下衣服,一邊觀看著。
當視頻播放結束之後,戰波的臉上卻是越來越凝重。
“朋子,這段視頻你是從哪裡弄到的?”戰波的雙眉緊緊的聚集在一起。
“恩!你記不記得除夕那天晚上我突然回縣裡的事情?”
“對,就是那天晚上,縣裡發生一次重大的殺人事件,郭月紅一家除了之前你知道的郭衛東外都被殺害,這件事你知道的。”
“那件事據我們當時的調查,案發時間應該是在下午,天還沒黑的時候。”
“後來我審問郭衛東,從他的口中得知,真正的殺人凶手從後山逃走了。”
“所以,我就帶人來到了後山,經過一番勘探之後,發現後山爬上去之後是運輸局的分部。”
“然後我就帶人去了分部,這視頻就是從分部那邊得到的。”
“你也看到了,這黑袍人很明顯就是從後山下爬上來的。”
“而且從其體型上看,與爸爸很像,我和你討論的就是這件事情,我懷疑爸爸可能與這些案子有關。”
“當然,我隻是懷疑,還沒有任何的直接證據能證明爸爸真的與這些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