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林母在床上不得動彈,嘴也歪了,但還是能說話的。
聽著林澤說著以前的好日子,林母也免不了想起了當時許錦意還是她兒媳婦時。
她身邊可是有四個丫鬟伺候,穿金戴銀,每逢過節許錦意還會給錢她。
而如今,卻躺在這生不如死。
蔣慧憤恨的咬著牙,憋了這麼久的怨氣終於爆發了,一把甩開林澤。
“夠了,你有良心嗎林澤?當初是你將我拖入了玉米地,是你半夜撬開了我的房門捂住我的嘴,毀了我的人是你。”
“以我的樣貌,嫁給當地富商不是問題,我還沒怪你毀了我,你現在卻指責我?”
“家裡快揭不開鍋了,你卻還花錢買醉,我辛辛苦苦出去給你找份體麵的工作,回來還要遭受你的辱罵,我受夠了。”
被貶了官之後,林澤也有正經的去找過工作的,可是諾大的京城,除了碼頭扛麻包袋的活,還有倒夜香,打更,或者當小廝的活,他根本找不到一份工作。
所以隻能每日買醉。
林澤看著蔣慧決絕的收拾東西慌了,她要是走了誰來照顧她娘。
擦屎擦尿誰來做,飯誰來做?
林澤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抱著蔣慧就開始哄。
他們租不起幾房的院子,除了破爛的堂屋,就隻有林母那間房。
用個破布隔開的成兩間房的,所以兩人的動作,林母聽個清楚。
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歪著嘴漏風的罵“你們兩個不孝的,你娘我這一天都沒吃東西了,還有心情乾這個?”
窗外,蔣淋淋跟好幾個比她大的男孩趴在窗戶上看著。
“淋淋,知道你爹娘在做什麼嗎?你要是讓我們也試一下,我們就讓你吃肉怎麼樣?”
蔣淋淋心裡知道這不對,但她已經好久沒吃肉了,肚子也沒飽腹感。
搬出來後就一直餓著肚子,就這樣被三個男孩軟磨硬拉的去了小巷子裡頭。
就這樣,過了今日,不知怎麼的,林家的生活開始好轉起來,蔣慧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給林澤找到了一個客棧賬房先生的活。
一個月有一兩銀子的工錢,老板還很好心的給他賒了三個月的工錢。
林母躺在床上,看著喂她肉吃的蔣慧一下子就順眼多了。
林澤也不再每日渾渾噩噩的喝酒,而且腳踏實地的當好他的賬房先生。
卻不知他再算賬的時候,樓上的某間上房裡,蔣慧一絲不掛賣力的伺候著滿身肥肉的老板。
“怎麼樣?爺跟你家相公比起來也不是好多了?日後跟著爺就等著吃香喝辣吧。”
那油膩的大手在蔣慧胸口抓了一把,笑著很是淫亂。
蔣慧自從跟了著田老板,每天的日子終於好過了,至少這溫飽解決了先。
這天,蔣慧在院子裡洗著衣服的時候,田老板卻上門了。
“躲什麼,你那丈夫都走了,快讓我稀罕稀罕。”
“田老板,你彆這樣,彆這樣,我婆婆在。”
“切,那不是個癱瘓的嗎?她能乾什麼?”說著田老板盯著那房間露出異樣的笑。
“你那婆婆也打不了你,即便是她看見又如何。”
說完在蔣慧驚恐的目光下,那田老板直接將蔣慧剝光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