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好討厭啊!
“那又怎麼樣?我可是中國公民!”
“可是我記得中國法律規定,未成年人不得吸煙、飲酒……”
“你沒事看什麼中國憲法!?你也想要改變中國嗎!?”
“我……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
立花彩茫然了一會。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
立花彩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就像一隻找到了獵物的狼。
“被告人,夏知。我現在叛逆,有罪!”
“我有異議!”
“異議無效!”
小希看了一眼這兩個逐漸激動起來的睿智選手,輕輕地喵了一聲,然後繼續趴下睡覺去了。兩人相互怒視了一小會,然後表情逐漸歸於平靜。夏知拿起水杯抿了一口,突然發現水沒了。
“我去倒杯水。”
夏知捧著裝著熱水的杯子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發現立花彩正靠在沙發上,雙腿彎曲抱在胸前,對著水杯吹氣。
“怎麼,覺得冷了?”
“啊,還好吧。這身校服雖然有點貴,但是材料很不錯,夏天穿也不是很熱,冬天穿也不是很冷。”
夏知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打量著無聊吹著水杯的立花彩。
棕色的長發柔順地披在身後,些許發絲從耳旁垂落,這一束頭發的末端有些彎曲,夏知大概也猜得出來它的主人平時都對她做了什麼。
胸前那吸人眼球的弧度把她潔白的校服撐得鼓鼓的,下身是配套的短裙和直到大腿中部附近的白色長襪。
為什麼夏知知道是到大腿中部?因為立花彩現在正抱著腿坐在沙發上啊。
胸前的部分被擠壓到變形,因懷抱雙腿的姿勢而讓大腿部分的短裙往下掉落,正好露出了直到她大腿中部白色襪口,這就是那個被稱為絕對領域的東西嗎?這樣的姿勢稍微顯得有些不太健康。
夏知看了兩三秒,不如說是愣了兩三秒之後彆過頭去。這家夥的警惕心未免也太差了,這可是在彆人家裡,還是男性。
夏知咳了兩聲,立花彩轉頭過來,看到了扭臉看向彆處的夏知,心思敏捷的她很快就明白了過來,環著自己腿的手稍微放鬆了一些,臉也有點紅。但是,心思敏捷過頭了的她在這個過程中又冒出了其他的念頭。
“嘻嘻,夏知,就算看我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啦。你知道為什麼嗎?”
“什麼為什麼?”夏知揣著明白裝糊塗,並且試探性地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立花彩已經把腿放下去了。
“因……為……”立花彩拖著腔,同時把手放在自己的裙角上,用手稍微拉開了一些,猝不及防間,夏知看到了一抹白色“我穿著安全褲的啦!”
夏知覺得自己要瘋了。
“是這個問題嗎!?下次再和我開這種玩笑,我就真的把你丟出去了!”
大概是日本對於學生的政策開放過了頭,島國的少女們一個比一個熱情膽大,身為社會主義接班人的夏知並沒有坦然接受這種熱情的想法和膽量。
“所以說,你們那邊也純情簡樸了,明明這個時候的女孩子這麼可愛,你這種反應也太失禮了。”
“你可拉倒吧!國情都不一樣。”夏知沒好氣地說。
“你想想看,看著運動裝的女孩子在操場上奔跑的情景!”
“……我們沒有體育課。”
“……啥?”立花彩一臉懵逼。
“所以說,我們沒有體育課。”夏知加重了語氣重複一遍。
“那你想想看穿著泳衣的女孩子們在泳池裡遊泳的情景。”
“……體育課都沒有,哪來的遊泳課。”
“那你想象一下女孩子在一起唱歌……你們有沒有音樂課?”
“你說呢?“
立花彩原本抓著裙角的手鬆開了,並按在了心臟的位置。
“美術課,也沒有嗎?”
夏知沒有說話,給她回了一個白眼。
立花彩覺得如果是在自己是個中國的俠客的話,這會大概已經進入了深受嚴重內傷的危險境地了,心臟稍微有些不適,嘴角大概也能溢出鮮血的樣子。
“假期呢?假期你總該是去過海邊的吧?去看大海和漂亮的大姐姐什麼的。”
“暑假作業都做不完了哪來的時間去看大海?就算不管作業,我家住在內陸,想去海邊得花好大的功夫,我才懶得去啊,我寧願把錢存起來送給育碧,讓它們帶我遊覽以前的世界各地。”
氣氛突然變得沉重起來,立花彩也變得嚴肅起來。
“抱歉……”
“……哈?”
夏知並沒能夠成功理解為什麼立花彩會突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