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現在這些都無所謂了,我現在就覺得小惠就挺好的,又可愛,又認真。”
雖然隻是一個意外,但是夏知對自己想對了部分事實感到有些震驚。
“那我,沒事的話我就可以回去了吧?”
“那可不行。”她一隻手搭在了夏知的肩膀上“我現在覺得你有病了。”
“我覺得你也有病了。”
夏知下意識地就回了一嘴。對方給他的感覺,就像一個套了另一個外皮的立花彩,完全提不上什麼尊敬。
“嘖。現在敢和老師頂嘴的學生可不多了呢。不過我還是不能放你回去。你仔細想想,我現在放你回去,你的小女朋友下節課會不會把你送回來?”
“她是我同班同學,不是我的什麼小女朋友。”
夏知撇了撇嘴,但還是思考起來然後發現自己如果回去的話,很可能在下節課繼續被送過來。
姑且先無視白石莉花最近以來有如神助一樣的運氣,雖然她看起來是個很好說話的孩子,但是意外的很強硬。如果自己這時候跑回去的話,十之八九會在下節課繼續被捉回來,而且又不小的概率,她甚至會親自在這裡鎮壓自己。
那還得了?她要是親自過來鎮壓,夏知就算沒有女朋友也有了。
稍微有點頭疼……
夏知單手扶額,旁邊的八舞乃就趁機搭話了。
“所以你明白了吧,隻有留下來才是比較正確的做法。”
“……明白了。”夏知抬了抬頭“可是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你會這麼了解她?”
八舞乃神秘地笑了笑“那可是在整個日本都鼎鼎有名的白石家,這個小姑娘,就算不用刻意去調查也會有不少人了解的吧?你覺得很奇怪嗎?”
雖然總覺得還是有什麼地方不太對,但是夏知具體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但是,夏知他可以肯定……自己還是當個鹹魚比較好。
肯定什麼?什麼都看不出來的人能肯定什麼?能肯定他和美國的某起槍機案有關嗎?
夏知老老實實地朝裡麵走去,四張用白色簾子隔開的床位呈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和醫院的病床,除了沒有那些看起來會比較高科技的設備以外,和普通的病房毫無二致,很基礎的東西都應有儘有。
但是自己一個沒病的人躺在病床上感覺也怪怪的,夏知托起了下巴。
手機?自己被帶過來的時候手機還在書包裡放著呢。
小說?夏知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沒帶小說來學校了。
睡覺?誰大早上從床上起來跑到學校以後還要睡覺的?
發呆?好像是個好主意……
“既然你這麼閒的話,不如來和我玩撲克牌?”
八舞乃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夏知扭過頭去看了一眼,她正拿著一盒好像是沒拆封過的撲克把玩著。還用饒有興趣的眼神看著夏知。
“這裡是學校,是學校。你身為老師這麼做真的沒問題嗎?”
開黃腔,玩撲克,上班時間試圖出去抽煙……原來老師是這麼一種真實的生物嗎?夏知覺得自己對教師的神聖印象正在開始崩潰。
“好吧。”
夏知毫無節操地答應了對方的邀請。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