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功夫你不如去記一點其他有用的東西。
“好吧。就算你記得,我那也不是近視眼鏡啊,那是防藍光眼鏡。保護眼睛用的,如果是經常使用電腦的人的話都會買一款的吧。”
口胡,我就沒買。某之前天天熬夜打遊戲的人在心裡說道。
但是他仔細想了想,好像根本原因並不是自己不知道這麼個東西,而是因為這確實不是很便宜。反正自從來了這邊,熬夜打遊戲的也就那麼幾天了而已。夏知這都快一周左右沒玩過電腦遊戲了,買來也是浪費錢。雖然這玩意也不算有多貴,但是夏知還是有點不舍得花這錢。
省著點用能吃好幾餐呢。這就是夏知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說完,立花彩盯著夏知的臉看了好一會,本來在低頭磨咖啡豆的夏知感受到了有些滲人的視線,忍不住抬了抬頭,看了一眼單單把胸部和腦袋壓在櫃台上的立花彩”你乾嘛盯著我看?”
“沒什麼,夏知,我發現你長得真好看。”立花彩認真地說。夏知一沒忍住一銼刀銼刀了指甲上,疼得直咧嘴。坐在櫃台另一邊的小姐姐喝著咖啡,被立花彩一句話嗆得咳嗽起來。對於這個小姐姐,夏知有點眼熟,好像是一個在立花彩來了之後才出現的客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變成常客了,經常一個人在這裡喝咖啡。
“你胡說八道什麼!”夏知瞪了立花彩一眼。
“我才沒胡說八道,”立花彩委屈地撇了撇嘴“如果你帶眼鏡的話肯定更好看。”
“你再說,信不信我揍你。”夏知威脅道。
似乎是感受到了夏知帶有威懾力的目光,立花彩不再多說,繼續把腦袋放在櫃台上,慵懶地擼著貓。旁邊小姐姐把咖啡杯舉在嘴邊,拿著咖啡的手不停地顫抖著,看起來忍笑忍得很辛苦。
沒幾秒鐘,立花彩又坐直了起來。
“我才想起來,你好像打不過我。”
“你想吃泡麵了是吧?”
立花彩終於是焉了下去,沒再坐直起來。
看到自己的威脅還不如一頓飯管用,夏知的臉情不自禁地抽了抽。夏知就很氣,但是又拿她沒什麼辦法。
這個世界上怎麼就多了立花彩這種奇葩?
安靜了又沒多久,立花彩又忍不下去了。
“夏知,還有多久吃飯,我餓了。”
“再忍耐一會。”
“我餓了。”
“給我忍住。”
“我,餓,了。”
“我……”夏知把手都揚起來了,立花彩看了急忙縮了縮腦袋。夏知又看了看旁邊假裝看手機,實際上時不時看向這邊的小姐姐,覺得就這麼打下去好像不太合適,於是又把手放了下來。“再等會就好。”
隻不過,這次夏知開始收拾起磨好的咖啡粉放進玻璃瓶裡,開始準備起晚餐來。
立花彩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旁邊的小姐姐低著頭,按著手機,大知道在編寫些什麼東西,但夏知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對自己有好處的東西。看熱鬨的吃瓜群眾不止中國有,全世界都多得是,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姐姐的路子有多野了,說不定還能給這家咖啡店拉點顧客過來。
再者,夏知也沒法管這個小姐姐到底在編些什麼東西。他隻是一個在這家咖啡店裡工作的普通人而已,又不是什麼身懷特異功能或者特殊身份的便衣警察、臥底、特工什麼的,也不叫什麼艾登皮爾斯,他還管得了人家想在網絡上說些什麼嗎?隻要不太過分的其實也無所謂,反正在這個信息時代,某一個人的些許奇聞趣事很快就會淹沒在互聯網巨大的信息流量當中。
倒也不用太擔心這些東西。
立花彩雙手在懷裡擼著貓,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身體像支撐不住一般又往前滑了一些,夏知看了看她身體兩側因壓迫而突出來的部分覺得有些頭皮發麻,轉身朝冰箱走去,看都不看她一眼。立花彩就這麼安靜地享受著平靜的時光。
女人都是豬頭燜子女人都是豬頭燜子女人都是豬頭燜子……
夏知在心中默念著平心靜氣咒,試圖把心中被立花彩挑起了些許雜念拋在腦後,但是效果不大明顯,甚至已經開啟了腦內的小劇場,先是向對方表達好感,然後就是和立花彩成為戀人,然後結婚,然後夏夢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夏知瞬間就清醒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的心拔涼拔涼的。好像真有那麼一把刀把自己刺了個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