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了!走吧!”
夏知看著立花彩,說不出話。
“你怎麼了?”立花彩疑惑地看著夏知。
“你是在騙我,還是在騙你自己?”夏知指著和幾分鐘之前毫無變化的立花彩問道“你這不是和之前相比完全都沒有變化嗎?”
“誰說的!我隻是沒有換外套,可是我已經加了一件秋衣了!不信你看!”說著,兩隻手就抓著衣服的下擺想要往上撩。
“臥槽你給我住手!”夏知按住了她的手,製止了她明顯沒有經過大腦的動作。這要是讓她把衣服撩起來了還得了?等著身敗名裂吧,兩個人一起。
“可是你不看的話你不是就不會相信我穿了秋衣嗎?”立花彩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信了!我信!麻煩你下次做事情能不能先過一次大腦?這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的事情嗎?”
“……不好意思,是我想得太簡單了。”立花彩很認真地道了歉,然後又問了一句“那要不然,先上樓去看一下,然後再下來?”
“那是問題的重點嗎!?”
夏知覺得自己的肝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了。立花彩神奇的腦回路已經讓夏知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算了,隨便你了。反正到時候冷的不是我。”夏知哼了一聲,然後朝著電車站走去。這裡的女高中生的腦子都有問題,還是夏知無法理解的問題,他覺得自己已經管不了了。
立花彩趕緊跟了上來,笑嘻嘻地說著“安心啦安心啦,沒問題的。”
隻字不提衣服的事情,夏知已經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頓時除了深深的無奈之外,還有一種老媽對不聽話的孩子的些許擔憂。一邊沉默著趕著路,一邊思考著該怎麼在已經確定了要感冒的她讓這個確定變成現實的時候的補救方法。
這熊孩子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夏知很想揍她一頓。
就在夏知思考著的時候,一隻手突然伸到了自己的麵前,上麵放著一顆包裝得很傳統的糖,就像大白兔那樣。
夏知抬頭看了一眼前方,伸出手的自然是立花彩,隻不過她現在是正麵對著夏知,倒著走路。夏知的肝愈發地疼痛了。
“乾嘛?”
“糖給你,不要生氣啦。”立花彩輕飄飄地說著,搞得夏知差點就真的要生氣了。
一把拿走了立花彩手上的糖,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不要這麼走路,轉回來。”
“嗨~”
立花彩很聽話地又轉朝向正麵,雙手插在衣兜裡,一邊走一邊哼著歌,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夏知在旁邊為她的高興而感到肝疼,但是又苦於拿她沒有任何辦法,於是拆開了糖果的包裝,扔進了嘴裡,咬碎,就當這顆糖就是立花彩,咬碎了出氣。
但是,女孩子給的糖是這麼好吃的嗎?
把糖咬碎了以後,本來並不算特彆濃厚的甜味瞬間在嘴裡散發開來,夾心硬糖裡的甜得要死的夾心也從碎掉的外殼裡流了出來,甜得夏知甚至覺得有些膩……
這麼甜的東西,這些女孩子們到底是怎麼吃下去的?之前白石莉花哪裡看到的那塊看起來都覺得甜得要命的蛋糕也是。
夏知思考的東西,不知不覺又多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