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什麼異種,共生體,自己一拳就可以轟成渣渣。
深吸了一口氣,陳小風覺得自己又行了!
轉頭看向外麵,天色已晚,天空陰沉沉的,貌似又要下雨了。
有點冷,陳小風轉身點燃房間裡鍋下的……鍋呢?
陳小風“……”
這些人也太他媽缺德了,怎麼連鍋都偷啊?
西風道多的是廢土遊民,形形色色的強盜流氓小偷也不少。
陳小風手段狠辣,殺人不眨眼?
我知道。
但我就是要偷!
歎了口氣,剛覺得自己又行了陳小風又泄了氣。
把錢帶在身上是為了防止被偷。
西風集市,自己小偷沒防住。
回到家,吃飯的家夥都t沒了。
這能忍?
強如陳小風,此時也隻能捏著鼻子忍氣吞聲,默默升起火,將角落的土豆……土豆呢?
土豆也被偷了!
“……”
“誰!到底是誰!!!”
陳小風的怒吼聲傳出了幾條街。
附近一些人家的小孩也不敢哭了,不吃飯的孩子也乖乖吃飯了,睡覺的也睡得更香了。
陳小風從角落裡麵翻出藏起來的紅薯,坐在房間裡的火堆麵前,明黃色的火焰也蓋不住他鐵青色的臉。
這也太特麼氣人了!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我陳小風什麼時候受過這委屈?
當天晚上,陳小風一夜沒睡著。
他受不了這委屈!
第二天一早,陳小風早早的就出門去學堂了。
李辛夷沒來,學還是要上的。
孔先生仍舊啪嗒啪嗒的抽著煙,同學們看到陳小風的時候臉上都掛滿了笑容,同時向孟白薯遞過去了一個白眼。
不是你說陳小風這幾天都不會來學堂的麼?
孟白薯偷瞟了陳小風一眼,十分委屈,又不敢吭聲。
“你這幾天不是說不來了麼?”
孔先生在地上磕了磕旱煙,也不等陳小風回答便轉身走進教室“上課了。”
陳小風回來了,同學們的臉上都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又能專心致誌的聽孔先生講課了,誰不開心呢?
看到大家求知若渴的模樣,孔先生也十分開心。
課上到一半,學堂的門突然被重重的推開,一個男人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
“孟白薯!孟白薯在不在!”
孟白薯才剛站起來,男人就著急的對孟白薯道“趕緊回去看看,你家出事了。”
孟白薯先是一愣,隨隨即轉身就與男人一同離開了學堂。
嘩——
教室一片嘩然。
“出事了?出什麼事了?”
“我記得她爸在礦上工作?”
“難道又塌了?”
“看男人那麼慌,跑的滿頭大汗,很有可能。”
“也就是說,白薯的爸有可能已經……”
“彆亂說,萬一隻是傷到了呢?”
“怎麼可能,估計十有八九是沒了。”
陳小風聽著同學們的議論聲,轉頭看向孔先生。
孔先生歎了口氣,對陳小風點了點頭,然後又對另一個人高馬大學生道
“衡恒你跟著小風一起去看看”
“啊?我?”衡恒拉下了臉,滿臉的不願意。
陳小風眼睛一斜“怎麼地?不願意?”
“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衡恒腦袋甩的就跟撥浪鼓一樣。
“那還不趕緊走。”說著,陳小風奪門而出。
“砰!”
速度太快,力氣太大,門沒了。
孔先生“……”
同學們“……”
衡恒追在後麵“班長,門!門!你力氣怎麼變這麼大了!門留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