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這一拳的其中一個守衛軍直接被打的飛了出去,強大的衝擊力直接讓他砸穿了厚實的木牆,滾在了雪地裡。
胸口深深的凹陷進去,七竅流血,當場死亡!
另一個人反應過來,跑過去拿起槍就要瞄準陳小風。
陳小風反手一記耳光,重重的扇在了他臉上。
“ia!!!”
清脆又響亮。
門牙飛出,頭骨粉碎,雙眼爆裂。
腦袋以一個極其詭異的角度,向著一側歪去。
這兩人走的不是很安詳。
陳小風搓了搓手,轉身走向那個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姑娘,一邊給她解開繩子一邊對她道
“不用對我心存感激,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姑娘紅著臉整理好衣服,一邊給陳小風鞠躬一邊對她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陳小風“……”
他突然明白為什麼自己聽到的隻是慘叫和哭聲,但卻沒有一聲“救命”了。
原來是先天缺陷啊。
陳小風一本正經的對姑娘道
“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就叫你阿巴吧,我和我彆的朋友路過這裡,路過你這裡,所以想在你這裡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就走,當然了,我隻是通知你一聲,並不是征求你的同意。”
說完陳小風就起身從被撞爛的牆對著不遠處喊道
“過來吧,沒事了。”
不多時,孔先生和衡恒快步走了過來。
地上的兩兩具赤條條的屍體,房間裡脫下的守衛軍衣服,還有阿巴姑娘臉上尚未擦去的淚痕,這些都在十分清晰的告訴孔先生和衡恒,這裡發生了什麼。
“這姑娘天生語言不暢,就叫她阿巴吧。”
“屙粑粑?”衡恒一愣,“好歹也是個姑娘,怎麼會取個這麼奇怪的名字?”
“是阿巴!阿巴!”陳小風糾正衡恒,“屙個錘子的粑粑,你耳朵瞎啊。”
孔先生留意到了阿巴姑娘的臉,心中微微一動,歎了口氣。
陳小風聽出來了孔先生這一聲歎氣所包含的意思,便直接回道“我不後悔。”
是的,他不後悔。
在他看來,自己殺了那個女獵人,也就是阿巴姑娘的母親,這件事和自己在這兒救下阿巴姑娘,本就是兩件事。
自己殺死女獵人的原因,是因為對方想要自己死。
若非自己體質遠超常人,自己現在早已經葬生於她的箭矢之下。
而自己救下阿巴姑娘,原因有很多。
可以是自己需要這個房子來休息一會兒。
可以是自己看這兩個守衛軍欺負人,不順眼。
也可以是沒有任何理由。
衡恒聽到了陳小風沒頭沒尾的話,心中疑惑,但也沒問。
“坐一會兒,吃點東西喝點水,這會兒過了,下一次休息就要等到晚上了。”
說著,陳小風自顧自的坐在了房間裡麵的一張小板凳上,摸出幾個土豆丟在房間的火炭堆裡麵。
“班長,晚上我們睡哪兒?”
“不知道,晚上就知道了,到時候咱們可以找找有沒有山洞,或者背風的地點。”
這時候阿巴突然從一邊的隔間裡拿出來了幾片肉遞給陳小風,還指了指放在火炭上的瓦罐。
“阿巴阿巴……”阿巴姑娘儘量的比劃著。
陳小風看著她,“你要我把肉燉了?”
阿巴姑娘點頭,擠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