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是棍子,但也不妨礙陳小風以後想辦法把這棍子鍛造成刀。
四周逃難的遊民。
準確來說,從這些人離開西風道起,他們就不在是遊民,而是流民。
幾十個流民看著陳小風和李辛夷,人都傻了。
赤手空拳的就摔死野豬,這得是多大的力氣啊!
將白棍彆在腰間,陳小風和李辛夷的目光轉向了那頭野豬。
這是什麼?
這不是野豬,這是肉!
這麼大一頭野豬,完全足夠這裡所有人飽餐一頓。
“陳小風!”
聽到有人喊自己,陳小風抬頭看向人群。
一個鼻青臉腫極度狼狽的女人推開人群走了出來。
劉寡婦!
陳小風也愣住了,打死她都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遇到劉寡婦。
李辛夷調侃陳小風道
“你這熟人還不少啊,逃個難,到處都能遇到你朋友。”
“劉……劉姐?”
劉寡婦是背地裡的稱呼,但凡是個正常人有個正常點的腦子都不會當著寡婦的麵叫人家寡婦。
“陳小風,你有吃的沒有?給我一點一點,給我一點就好!我隻要一點……”
陳小風這時候才注意到,劉寡婦的背上背著一個女娃娃。
這難道是劉寡婦的女兒?
不可能吧,畢竟這年頭生孩子可是大事。
更何況當初劉寡婦職業特殊,要是懷孕生孩子,那絕對是附近幾條街區的爆炸新聞,大娘大嬸們至少能聊五個月,自己不可能沒聽過。
所以這孩子應該不是劉寡婦的。
陳小風指了指不遠處的野豬,“我身上沒有,馬上就有了。”
劉寡婦看向野豬,點了點頭,“好……好……”
陳小風發現劉寡婦的神智好像已經有些不清楚,看她臉上的傷,應該是被打的。
也難怪,劉寡婦長得漂亮身材傲人。
在逃亡路上的女人,隻要落了單那就都有可能會遇到危險。
更彆說劉寡婦這種漂亮女人。
臉上的傷,應該也是抵抗的時候被打的。
劉寡婦和自己就隔著兩條街,也勉強算是半個鄰居,陳小風心想順帶照顧一下也就照顧了,這樣還能顯得自己品德高尚和諧有愛。
“等等,你臉上的傷,誰打的?”陳小風忽然叫住了劉寡婦。
此話一出,本就安靜的小空地立馬更靜了三分。
隻剩下了呼呼的風聲。
陳小風剛才摔野豬的實力他們都看到了,而劉寡婦被欺負,在場所有人的看在眼裡,所以欺負過劉寡婦的人,下場絕對不會好過。
事實也正如這些沉默的人心中所想。
陳小風找到了打劉寡婦的人,肯定會打死他。
至於理由,陳小風懶得想。
非要說,那就是自己看不順眼。
如果有認為自己做的不對的,陳小風不介意跟對方麵對麵交流。
“是他!”
劉寡婦轉身指向人群之外的一個壯漢。
他是親眼看到陳小風拖住野豬之後摔死野豬的樣子,所以當劉寡婦喊出陳小風的名字的時候,這個壯漢的心就都已經涼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