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天相差無幾。
這次去參加薑家宴會的目的。
就是打算當眾搶親,即便不成,最不濟也要狠狠的羞辱一頓薑沉魚的訂婚對象。
可是,當他剛從車上跳下去的那一刻!
咯吱,滴滴。
突然,極為刺耳的刹車聲,伴隨著車笛聲響起!
一輛帝都車牌,純黑色的奔馳大g,堪堪的刹停在,距離杜少康不到半米的距離!
“你踏馬眼瞎啊,怎麼開的車?”
“沒看到前麵有人麼?”
杜少康嚇得雙腿都在打顫,回過神後。
拳頭握得咯吱作,對開車的司機大吼道!
“蕭少,齊小姐,是這個人突然從車上跳到馬路上的,小人不是故意讓你們受驚的……”
不過,這名司機卻並沒有理會大喊大叫的杜少康。
反倒是一臉惶恐的對坐在後排的一對年輕男女求饒道。
“他突然跳下來,你直接開車撞死他不就行了麼?”
“你知不知道要是蕭少少了一根頭發絲,掉了一層皮,用你一百條狗命都不夠賠償的?”
被稱呼為喬小姐的年輕女子。
雖然長相極佳,身材也屬於絕頂,但她一開口便將司機罵了個狗血淋頭。
甚至,看向杜少康也隻是用眼角的餘光而已。
言行舉止,無一不在透露著她的高傲姿態。
“是,是,齊小姐教訓的是!”
“下次再有這種情況,小人就直接開車撞過去!”
司機不敢頂嘴,連連低著頭惶恐應聲道。
“蕭少,你沒受驚吧?”
“這省城就是有很多自以為是的螻蟻,和你居住的帝都根本沒法比。”
“如果是在帝都,這條土狗,怎麼有膽子敢跟蕭少你大喊大叫?”
嗬斥完司機之後。
齊小姐宛如冰川融化般,露出迷人的笑意,對身旁坐著的一臉英氣男子說道。
“無妨,咱們繼續走吧,不用理會他。”
蕭少麵色淡然,氣定神閒,甚至看也未看一眼杜少康,道。
“草……踏馬的,本少跟你們說話,你們是聾了麼?”
“知不知道本少是什麼身份?”
“趕緊下車給本少跪下磕頭賠罪,要不然本少讓人弄死你們!”
杜少康見車上的齊小姐,以及蕭少,乃至於開車的司機都不拿正眼瞧他,無視他,本就煩躁的心情。
更加的暴躁起來,抬起腿一腳把車前的奔馳標給踢掉了。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損壞蕭少的座駕?”
“你這條土狗想死不成?”
後排的齊小姐,頓時勃然變色,冷著臉對杜少康嗬斥道。
就連身旁的蕭少,見到那斷掉的奔馳標,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什麼狗屁蕭少?沒聽過!”
“這裡是省城,是我杜少康的地盤!”
“管你什麼蕭少,郭少,全部老實給我趴下認錯,要不然本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杜少康指著齊小姐破口大罵,一臉怒色喝道。
齊小姐剛要開口,一旁的蕭少,神色輕蔑不屑道。
“杜少康?姓杜,嗬嗬,你父親是不是叫杜本善?”
“沒錯,整個江南省除了薑家,就是我們杜家勢力最大。”
“誰不知道我爹杜本善的名字?”
“你要是怕了就乖乖的跪在地上磕頭認錯,說不定本少一高興,還能饒你們一條狗命!”
杜少康一臉得意之色,冷笑道。
“可笑,你去問問你父親杜本善,敢不敢這麼跟我說話?”
蕭少宛如看待螻蟻一般的目光看著杜少康,聲音冰冷道。
“如果你不想死,就立刻消失在本少麵前。”
“本少讓你杜家覆滅,也不過是輕而易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