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德島打工的乾員!
簡約而古樸的裝潢,充斥著太多古舊與多餘。與其說簡約,不如說是都被淘汰的乾乾淨淨。
一把椅子上,一名畫師。持著畫筆與調色盤對著畫布若有所思。
一名女性推門而入,在畫師身後站定。
“又不敲門。”畫師似是在抱怨,但卻又沒什麼情緒。
“對於惡客無需太多必要的禮節。”
“嗬嗬…我怎麼說也是有在幫你們乾活的吧?這麼說有些過分了。”
畫師終於是在空白的畫布上落下了一筆,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女性開口“晚了很多。”
“什麼?”
“事變。”
“什麼?”依舊是重複,但不同於之前的疑惑,更像是裝傻。
畫師微微笑聲,似在譏諷“我無所不知。”
“嘖。真是討厭的能力…”
“我也隻不過能知道一些容易知道的,你們在想什麼,知道什麼這種事我是不清楚的。而且不僅是這個晚了,那邊也晚了,已經一個多月了…都改變了。”
“我無法去確認。”
“可你還是去確認了。算是一場豪賭?”
沒頭沒腦的話語,有第三個人在場或許會暈頭轉向。
畫師繼續笑了笑,又畫下一筆“我說的應該大差不差。看起來…欸,算了,不多說了。”
“什麼?”
“你很聰明。”
“哈?”話題轉的生硬,一時間女子有些難以理解。
“但有些事不要探尋太多,不要想太多。畫布上的人就該規矩一點在畫布上繪出理所應當的繪卷。就比如這片大地…”畫師終於轉身,連帶著椅子一並推開,將身後畫布展現在女子麵前。
畫的內容看不透徹,隱隱約約能感覺出什麼,卻又似是而非。深邃,黑暗,荒蕪,殘破…僅僅是注目而已。
女子挑了挑眉,繼續開口“我可不認為我是什麼畫布上的線條。”
“嗯。當他來的時候,你們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