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妮妮,來,吃點壓縮餅乾,吃完後我背你出去,我們要儘快走出這一大片峽穀,回到船上去,你渾身的傷一定要儘快送到醫院去,否則會引起高燒的,我們現在多吃點東西,補充下,體力。”一會兒後,他也醒來了,將我輕輕放了下來,開始去準備昨晚搜集的雨水,並拿出了一個小黑袋子,從裡麵取出了兩包壓縮餅乾。
其實這個小黑袋子裡是他的百寶箱,有藥和一些應急的壓縮餅乾之類,這是他隨身攜帶的。
看到這裡我才明白他身上為什麼會也有藥了。
他在站起來時身子晃了下,用手扶住了腿部。
“你怎麼了?”我立即擔心地問。
“沒事,腳有點麻。”他淡淡地答道。
看來昨晚他都是用這個姿勢抱著我睡覺的,這樣該有多難受呢,我的心再次為之悸動。
在這一次睡覺醒來後,我感覺腦袋沒有那麼痛了,也沒有那麼混混沌沌了。
“妮妮,這個可能不好吃,先忍受一下。”他將壓縮餅乾打開掰了一點放到我的嘴邊,安慰著我。
我張開嘴唇接住了,含在嘴裡嚼著。
他又將礦泉水瓶口放在我的嘴邊倒水給我喝。
就這樣,他先一直喂著我吃,直到我說吃飽了後,他才將少量的壓縮餅乾和著水吞進了肚子裡。
吃過東西後,他小心將我背在背上,又撿起了地上一根繩子將我五花大綁地與他捆綁在了一起。
在他扶起我時,我忽然有一種特彆的恐懼感,因為我全身綿軟,連站都站不起來,腦海裡有了一個特彆驚恐的意識,可我卻不敢想下去。
少年背著我走出洞穴的時候,我這才發現,原來這是在懸崖峭壁下麵,而那個洞穴是在峭壁裡麵的。
洞穴與懸崖底下還有一段距離。
他先將一個特彆堅硬的繩子勾緊緊掛在石壁上,然後背著我往下滑,很快滑到了穀底。
我不時嚇得尖叫,將臉埋在他的背後。
滑到穀底後,他背著我探索著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站在穀底下麵,我昂起頭,看到碧雲藍天隻有一線天,穀底下陰森森的,不時有各種動物和毒蟲經過,偶爾還有冰冷徹骨的小溪潺潺流過。
每每看到毒蟲和蛇從他腳下爬過時我都會驚叫出聲,這時他總會微笑地安慰著我“放心,我有藥,這些東西怕我的,都會離得我遠遠的。”
他果然不是吹牛的。
在背著我走時,這些東西看到我們都遠遠的逃離了。
整整一個上午,他都在背著我走著,不時查看地形,他腳步堅毅,每一步都走得特彆的穩健如山。
我在背後看到汗液從他的額角涔涔滴落,他的臉很紅,額上的青筋不時跳動著。
我知道他背著我走肯定很吃力。
莫名的,心裡引起股疼惜。
“休息下吧。”我用袖子擦著他額頭上的汗輕聲說道。
“不行,今天在天黑前一定要走出這道峽穀,你身上的傷,要馬上送到醫院去,而且你現在失憶了,大腦受到了創傷,也必須要馬上接受醫生的治療才能恢複過來。”他斬釘截鐵地拒絕了我,又邁著步子朝前走去。
這一上午我在他背上又沉沉睡了一覺,精神好了許多,看他拒絕我,我就說道“那我陪你說話好不好?”
“好,不過太耗費體力,這樣吧你說話我聽,需要我回答時,我就簡單地回答個字。”他答應了我,但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好。”我爽快的答應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突然想起昨天在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有人說他叫路子晨,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因此這樣問道。
畢竟我們已經相處一個晚上和一個上午了,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也不好怎麼稱呼他,這個是有必要問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