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維隨手拿出一塊地麵的石頭，向郭小新問道“這是什麼？”
“石頭。”看到楚維沒有說話，郭小新很快繼續道“裡麵的成分主要是二氧化矽與一些矽酸鹽。”
楚維點了點頭“按你們世界化學的說法，原子構成了分子，分子組成萬物，那精神、靈魂、魔素呢？他們是由什麼構成的？”
“難道是以太？”郭小新露出沉思。
“第二紀元之前，這個世界還沒有法師這個說法，但有一些先行者進行過很多的研究，他們認為精神隻是一種力場，就像是重力、磁力，他們認為精神也是一種力，不僅如此他們認為靈魂、魔素也是由某種力場結合形成的東西，這也是人們經常稱呼精神為精神力的原因。
不過隨著後來奧術帝國的建立的偉大王朝，關於這些東西研究以極快的更迭換代，人們也是從那個時候知道，精神、靈魂、魔素都是由以太構成的。
以太是一種奇特的暗紅色意識流體，無法用常規的手段觀測，甚至不能以[精神訊息]的形式保存，隻能靠自己才能感受到以太，體悟到以太的本質。”
聽著老師的講解，郭小新有所明悟開口道“原來如此，那老師我要什麼時候才能體悟到以太呢？”
“一般傳奇巔峰的法師領悟了以太的本質便可以晉升為幻想，傳奇巔峰或許可以，但還是成為幻想更穩妥些。”
“幻想階位，那不是法瑪爾大陸最強的存在嗎？我可以變得那麼強嗎？”
楚維看著郭小新的樣子，答非所問的回答道“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從記名弟子收為正式弟子嗎？因為看到了你，我就想起了曾經的我，我那時也和你一樣，不知道未來將會怎樣，老師我曾經是個術士，因為一次意外所有力量全部消失，然後便在一座法師塔中學習……”
前世《天國》中有些模糊的記憶忽然清晰了一些，楚維想起了自己在零陪同下，在法師塔中學習的歲月。
因為擬真度的關係，前世的自己雖然能看懂書籍的內容，但真正練習法術進行實踐的時候，卻總感覺隔了一層膜一樣。
依靠書中的內容，他進行實踐總有一種不真實的彆扭感覺，無論是魔紋學、魔咒學……都差不多。
但他還是一點一點的翻看了書，每天上線什麼也不乾，就是在法師塔中看書，那時候零總是喜歡給他泡上一壺紅茶。
隻是擬真度的關係，茶水的味道不太真實。
同樣因為擬真度的關係，隨著閱讀量的上升，楚維發現書中的內容他似乎是看懂了，又似乎沒看懂，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懂，但在讀書的過程中他感覺的心情很愉悅。
總之到後來，楚維發現他與自己的角色出現了一個奇怪的默契，他自己懂沒懂楚維不太清楚，但他知道，自己的遊戲角色似乎懂了。
不過這並不是說楚維自己什麼都沒學會，一次意外讓現實中的楚維發現自己的數學變得很厲害。
要知道地星不是水藍星，楚維的現實中依然是一個普通人，也沒什麼超能力。
但即便如此，曾經的高考數學題，他隻用十幾分鐘就全部做完了。
至於更多的，楚維也沒測試，畢竟他已經不再年少，不可能重新回到高中。
現在想來，他那個時候真的單純的要死，既然他的數學那麼厲害，那其他方麵的知識應該也還算過的去。
那麼那時候自己為什麼不想著將遊戲頭盔拆開研究一下呢？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楚維看著自己的弟子，又一次感到有些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