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都是強盜出身,所以阿美才會不斷的削弱歐洲的力量。
小本子的媒體更是不斷報道這些好消息,在某個國家市場占有率增加多少,多少,頗有點最後的瘋狂。
小本子的銀行還把這些貸款打包成基|金,賣給自己國家的人。
阿美的某些財團看著小本子的操作,有些意外,這是嫌自己國內的經濟不崩潰?
一旦明年開動,經濟動蕩,那麼這些貸款還能收回來,而且還是三年期限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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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貴在作坊裡麵組裝發|動|機,明年的金融危機,影響是很大的,何貴也知道自己的企業會受到一定程度的衝擊。
不過何貴也早就有了準備,那就是加大國內的投資,把國內的經濟搞上去。
所以鐵路方麵的三萬億,也是有這個因素,為什麼咱們幾次受到經濟危機的衝擊,最後基本都緩過來了。
隻有一個原因,人多。
不但人多,而且國內的人,一般都有儲蓄,不像歐美,今天失業,那麼下個星期買吃的錢都沒有了。
何貴就不知道國內的經濟專家,是有意整老百姓還是說是西方的黑手。
西方幾次金融危機,對普通人衝擊很大,但是銀行是賺了,因為你的資產在金融危機的時候,隻有一半的價格或者更少。
也就是你辛苦一輩子買的房子,現在價值腰斬,其實本質上就是在收割你的財富,你半輩子的財富。
國內的專家就看不得儲戶存錢,如果國內用戶全部貸款,那麼絕對抗不過金融危機的。
說個不好聽的,咱們國內大部分有貸款的,哪怕是失業個月,也是可以混的走的,西方就不行。
可以這麼說,老百姓的儲蓄平時看起來也許不利於資金的利用,但是金融危機呢?
當然了,金融危機收割的其實就是老百姓,這些專家站在老百姓的對立麵,也是正常的。
當你的房子本來價值一百萬,金融危機來了,然後還不起貸款,被銀行收走了,估值50萬,本質上還有50萬被噶了。
要知道你的這五十萬,可是辛苦工作加班來的,可不是那些金融機構,坐在那裡錢進錢出的,提成就到手了。
當然了,這些金融機構也被外國老噶……一層噶一層。
同樣的三哥也是人口大國,但是為什麼抵禦不了金融危機呢。‘
因為三哥大部分人都是無田的人,可以說住的地方都沒有,隻有給地主打工,本身就沒有什麼存款,加上自己經濟不行。
何貴準備在年底繼續加大內地的投資,激發國內的市場,其實何貴隻要保住內地的市場,那麼就立於不敗之地。
發|動|機組裝,難度不大,但是繁瑣,何貴還是要按照裝配工藝流程來,按照本本上得來,裝一個零件就記載,然後每天進行一個清庫,也就是今天動用了那些零件,然後把涉及的零件進行盤點,不會全部盤點的。
何貴還要偶爾在07年露麵,掌握一些國際上的基本情況。
出了作坊,何貴回到農場,任盈盈開口說道“海南珊瑚研究所裡麵,有人偷咱們培育的珊瑚?”
“誰膽子這麼大?”何貴可是知道那邊研究所,看起來沒啥,但是安保等級相當的高。
“學校推薦的人,在研究所裡麵當助手。”任盈盈解釋道。
何貴知道任盈盈說的學校,是自己所在的學校,沒錯,何貴現在還是京都某大學的教授,拿兩份工資,一份是大學的工資,還有一個就是學校附屬醫院的工資,一年下來差不多有兩百多萬的薪水。
還不包括各種的分紅。
“怎麼會這樣,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是國外某個機構的人,這個學生在打遊戲的過程中,認識了這些機構的人,帶著珊瑚樣本,在實驗室門口被當場抓獲。”任盈盈開口說道。
何貴搖搖頭“真的是防不勝防啊,打個遊戲都認識這些人。”
“你覺得該怎麼辦?”任盈盈開口問道。
“等會我打電話問一下,處理是肯定要處理的。”這個問題何貴也不好怎麼說,你要說他無辜吧,絕對不是,肯定知道價值的。
其實海南的珊瑚研究所,裡麵的珊瑚隻是培養珊瑚,也就是育種一類的,並未進行深度研究了。
可以說裡麵的珊瑚與外麵種植的珊瑚是一樣的。
“妮可想把她的父母接到咱們這邊來。”任盈盈又開口說道。
何貴有些驚訝的問道“以前不是不想來嗎?”
“塞爾維亞那邊環境你也知道,不是十分的安穩,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爆發衝突了,妮可的意思是想入籍。”任盈盈繼續說道。
何貴點點頭,塞爾維亞的處境就是難,周圍的都不懷好意,出海口也沒有。
“這是好事情,我打個電話就是了。”何貴點點頭,入籍這個事情其實妮可自己也可以辦,但是何貴畢竟是丈夫,是先生,遇到事情肯定要自己出麵。
“我給學校打電話順便解決妮可父母的入籍問題。”何貴對任盈盈說道。
何貴到了書房,就給校長打電話。
“何老師,您好,您好。”學校那邊校長已經不是原來的了,不過何貴的號碼可是必須要記住的,而且因為學校介紹的人出了事情。
“領|導您好。”何貴不知道這個校長是誰,正在官網查,因為何貴打的是固定電話。
“何老師,這次是我們學校的疏忽,造成了這次的事件,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的。”對麵立即說道。
“這也不全怪你們,不過下一次推薦的時候,還是建議多查一查。”
“何老師,我們這次汲取了教訓,以後一定不會出事情了。”
“何老師,馬上是學校校慶了,您方便來參加嗎?”對方繼續說道。
不過這一次學校的確有責任,是肯定要被處理的,至於怎麼處理,何貴就不知道了。
“好在這次沒造成什麼損失,而且學生也不容易。”何貴開口說道。
電話對麵的一聽這話,眼睛一亮,何貴這樣說,那麼是不是學生可以處理的輕一些,既然事主都處理的輕了,自己這個管理責任,是不是也會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