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知道她願不願意,畢竟在學校工作的好好的。”李雲心裡彆提有多高興了,隻是他現在還不敢表現出來。
陳子瑤盯著李雲的眼睛說道“對了馬上又要中秋,也不知道爸媽他們是不是很想我們。”
“讓他們過來也不知道他們願不願意,我馬上打電話問問吧!”
李雲給陳逍遙打了通電話,二老今天正在陳霜月家裡,他們商量著中秋一起過。
這一大家子的一起來龍都也不大方便,李雲想讓他們一起過來玩,可是都沒人答應。
最後李雲也隻好作罷。
他帶著陳子瑤去買了些龍都的特產,讓人寄回家裡。
晚上李雲又跟陳子瑤在家中做了一頓飯,邀請吳晴一起過來吃。
龍都軍醫院總院。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正站在病房門口。
“到底怎麼回事?”對方一把抓住一個年輕醫生。
“我們也不知道啊!李小姐注射了解毒藥,可是不見好轉,反而變得更嚴重了。”
年輕醫生也是一臉懵逼。
要知道李嬌可是他們李家的大女兒,出什麼事的話,那可就麻煩大了。
況且本來就是小事,李嬌送過來的時候還沒那麼嚴重,現在已經轉了特護病房,看上去奄奄一息。
如果不是用特效藥維持,恐怕李嬌的血液已經凝固了。
李錦森和一眾醫生站在病房門前,他們一時間也不知怎麼處理。
李嬌緩緩的睜開眼,也不知道這時候誰喊了聲院長來了,大家齊齊的看向走廊另外一頭。
“張叔叔,我姐現在很嚴重,求你救救她啊!”
李錦森急忙抓住對方的手。
這人便是龍都軍醫院總院副院長張成安,他連忙安慰道“你姐的情況有一點特殊,但是請你放心,張叔叔一定能治好她。”
張成安領著李錦森進了病房,李嬌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快死的魚一般。
“嬌嬌你放心好了,先休息著彆想說話,不然加速血液流動對你沒有好處。”
張成安連忙安慰道。
“對了到底怎麼回事,我聽說是血蜈蚣咬的?這種蜈蚣隻在雪山那種極寒的地方生存,怎麼會在城市裡也有?”
張成安追問道。
“這不大清楚,就是在自家院子突然被大蜈蚣咬了,那隻蜈蚣最少有一尺長!”
李錦森如實將事情經過如實道來。
李紋江也趕了過來,他走進病房,緊緊抓住李嬌的手。
“張叔叔,那眼下該怎麼治療呢?”李錦森見到自己的姐受罪,心裡也是很難過。
“她體內殘留的毒素在腎臟和肝的附近,要想治療,隻有做腎臟切除。”
張成安說完歎了一口氣。
一女人年紀輕輕就要切除肝和腎,這無異於要她的命啊!
“有沒有彆的辦法?”李紋江迫切的問道。
“沒有了,淤積的毒素擴散在身體很多地方,腎臟周圍毒素是最多的,如果等腎臟衰竭壞死的時候再切除,怕是已經晚了。”
張成安也是想不到有彆的辦法了。
“王院長在哪?”李紋江急忙說道“快請王院長過來啊!”
李紋江說的人,正是總院的院長。
張成安連忙擺了擺手,說道“王院長現在人在外麵呢!他趕回來也來不及。”
正在這時,張成安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我接個電話,是王院長打來的!”
眾人一聽,全都安靜下來。
張成安立即按下接聽鍵,然後將通話調成了外放。
“李小姐穩定下來了嗎?”王院長不急不慢的問道。
“還沒有,王院長您是不知道,我們已經儘全力治療,可是毒素擴散,這是血蜈蚣咬的,毒性很強。”
張成安趕緊解釋一番。
“那現在腎臟是不是有很多淤積毒素無法排除體外?”
王院長問道。
“是啊王院長,所以我們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腎臟切除。”
張成安也是一臉無奈。
“你們搞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個毒蟲咬了,為什麼鬨得這麼嚴重?”
李紋江氣上心頭。
張成安小聲說道“李先生您消消氣!可能這個毒素也跟個人體質有關。”
“對了,胡東來可以治療,我馬上聯係胡老先生,不過他可是中醫。”
王院長自然是怕他們對中醫有什麼偏見。
“沒關係,我隻要治好我女兒,是中醫也沒關係,不要切除腎臟!”
李紋江當然是希望自己女兒平安無事,如果她切除腎臟的話,這輩子可就會很痛苦。
“對啊胡老先生一定可以!”
旁邊的張成安也趕緊開口。
畢竟他們也是知道胡東來是八大國醫聖手之一的存在,他也接觸過很多疑難雜症。
掛下電話以後,張成安立即聯絡胡東來。
“胡老先生,您趕緊來一趟吧,我們龍都軍區醫院現在有個病人,她被血蜈蚣咬了,注射過了解毒劑以後,她血液開始凝固,毒素還在擴散。”
張成安連忙將李嬌的狀況告訴對方。
“我馬上給你們一副藥方,讓你們的人給我準備藥汁,我立即就來!”
掛下電話以後,張成安立即吩咐手下去中醫部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