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
李雲撓了撓頭,一時間想不出問題的所在。
“對了,我想起來那幫人還給我們下藥,這幫孫子陰招挺多的。”
左屈補充道。
“那左屈前輩我來給你看看傷口,順便診脈看看。”
李雲隨口說道。
他診脈的時候,發覺左屈的脈象和薔薇有幾分相似。
隨後掀開他的上衣,李雲見到左屈身上的幾處刀傷血液呈現暗紅色,甚至還有些偏黑紫色。
“是有毒,不過毒素不多。”
李雲接著道“大概是薔薇也中毒了。”
本來薔薇就是用毒的高手,這些普通的毒素沒什麼作用,但薔薇受傷就不同了,所以毒發以後,她就昏迷過去。
左屈小聲嘀咕道“難怪我身上感覺有些酸麻呢!這幫龜孫子,手還挺黑的!”
知道是什麼緣故導致薔薇昏迷,這就好辦了。
李雲立即著手配藥,郎智湊上前來,說道“李老弟,有什麼能幫忙的嗎?”
“狼哥你幫我把這些藥碾碎。”
李雲隨口說道。
緊接著他又著手煉製藥液,配置了解毒的藥,薔薇也不知道會不會醒,但這是唯一的辦法。
畢竟薔薇的傷是在腦袋上,毒素已經進入大腦,人的大腦也是最複雜的結構,任何一處神經破壞,可能她都不會再醒過來了。
李雲沒有辦法施展天行針法第七針,他也想早點參透天行針法,這天行針法的下半部分還不知道在哪呢!
他將藥液配置好,放在旁邊等著冷一些再給薔薇服用。
“對了李老弟,要不然我們找秋張莉小姐,她不是挺有實力的,中西結合說不定很快就能治好薔薇小姐。”
郎智也是個熱心腸的好人。
當初郎智也是聽說薔薇的事情,知道她一家人都不在世上,這樣一個舉目無親的女人,是有多可憐啊!
要是她再治不好,一直這樣昏迷不醒,那他們所有人心裡也都會很難過。
郎智心裡也很擔心薔薇的安危。
“好!”
李雲立即撥打秋張莉的手機,可是電話一直打不通,李雲一時間有些著急了。
“秋張莉小姐不是在龍都嗎?”郎智眉頭緊皺,問道“難道是聯係不上?”
“狼哥你先幫我打她電話,一直打等到有人接再說!”
李雲端著藥走到裡間,郎智也是按照李雲所說,一直重播秋張莉的電話。
正在這時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衝進來。
“陳健!”郎智一把抓住陳健,剛剛他跑的太快,差點摔在門邊。
“快找李先生,剛剛我正好在附近,剛剛怎麼也打不通李先生的電話,有個女人說是被人挾持了,剛剛想辦法打電話報警,說是要讓李先生過去救人。”
陳健連忙說道。
“一個女人?什麼人啊?報警找我?”
李雲有些詫異。
他走上前來,擦了擦手。
“是這樣的李先生,那人說是認識你,她叫做秋張莉,從米國來的。”
陳健解釋道。
“她現在人在哪裡?”
李雲眉頭緊皺。
“在龍都國際機場!”
陳健連忙說道“好像是人在女廁所打的,沒講多少話就掛了電話。”
李雲點了點頭,他立即跟著陳健的車趕到機場,不過這裡的警察已經將秋張莉找到,她還是太顯眼了,在機場內被幾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圍在中間,不想被人發現是不可能的。
警察將他們攔下,周圍還有不少人走上來圍觀的。
“你們乾什麼挾持這位女士?”
一名警察詢問道。
秋張莉手都被人緊緊抓著的,她想跑是根本不可能。
見到他們沒有說話,其中一名警察摸向腰間的配槍。
“你們馬上放開這位女士,隻給你們三秒鐘考慮!彆逼我們動手!”
一眾警察心神戒備,見到他們幾人在懷裡掏東西,還以為是要拿武器呢!
“大家彆擔心,這隻是一個小小的誤會,我們都是米國來的,這位是秋張莉,我們米國醫療協會的副會長,我們也是替她父親過來接人回去。”
說話間,他將自己的證件緩緩地從口袋裡拿出來,他生怕對方會拔槍。
李雲也已經到了現場,剛剛在路上就跟陳健交代過,他已經安排這裡的警員攔住他們,不讓他們走。
李雲看著這些人的證件,他們的身份很特彆。
米國的特情人員居然在這裡出現,雖說自己是認得出來他們的證件,但是這些警察沒見過。
上次比賽的時候,在龍騰大隊李雲就記住了他們的特有的記號。
“你們胡說,我跟你們不認識,快救救我啊!”
秋張莉吼道。
“先生,請你們立即配合我們的調查,跟我們去保衛科那邊好好說清楚,要麼就跟我們回警局調查。”
一名警察沉聲說道。
“這證件沒見到過。”
一名年輕的警察開口道,小隊長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將人控製住,生怕秋張莉變成人質受到威脅。
“我們上麵的命令是攔住你們,調查你們的身份,請跟我們去保衛科,我跟上麵打個電話。”
小隊長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