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看向病房走廊門口,護士長還以為盧熊帶人回來尋仇,驚恐的轉頭,果然看到八個鐵血大漢走進來。
“你快躲回去彆開門,我幫你報督察。”護士長要不李雲推回病房。
“不用躲。”
“哈。”護士長踉蹌退後兩步,不忍看到慘案發生。
八名鐵血大漢來到李雲麵前,立正敬禮“老大,曾信小隊報道。”八人整齊劃一,軍姿颯爽。
李雲揉揉眉心說“說過多少遍了,有外人的時候不要叫我老大。”
“稍息,立正。報告李總,曾信小弟向您報道。”
曾信這個死腦筋,李雲祝他當一輩子保安隊長,他還想集中培訓後,讓曾信出去創業,獨立掌管一家公司。
忽然看不到希望,頭痛。
護士長呆呆的看著李雲,原來這個男人和盧熊是一樣的,都在社會上混的大哥,看李雲手下的氣勢,足以與盧熊分庭抗禮。
護士長開始擔心病房內其他病患的安全。
就再此時,病房走廊前後門都有手持棍棒的人闖入,將出入口全部堵死,其中為首的正是換了衣服的盧熊。
看到站在走廊裡的李雲,
盧熊惡狠狠的說“全部帶走,一個不留。”
“大哥,我瞎,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就是一坨屎。”盧熊跪地磕頭求饒,臉上磕的全都是血。
他剛才帶著六十多個兄弟上門報複,結果被李雲身邊八個人放翻,本人被曾信踹斷一條腿拖到李雲麵前。
此時盧熊才明白,什麼叫人外有人,他囂張跋扈,還有比他們更加囂張跋扈的人。
曾信用從護士站拿來的膠帶封住盧熊的嘴,向李雲彙報說“李總,敵人六十五人,全部俘獲,沒有一人逃跑。”
李雲看著滿地哀嚎,還有嚇壞的護士長,惱火的撓撓頭。
田城思工廠火災事件還沒有查明原因,又引發這樣的衝突,交織在一起線,隻會讓問題越來越複雜。
“叫人將他們全部拉走。”
“處理掉嗎?”曾信低聲問,聲音不夠小,盧熊又開始掙紮著磕頭。
護士長聽到也跟著磕頭求饒,她現在更害怕李雲,聽到李雲的話,以為要被殺人麼口,心中絕望到極點。
李雲狠踹曾信一腳說“問清楚,他的場子在那裡,將所有人都丟回去。”
“是,李總。”曾信走到一旁打電話。
李雲蹲下,撕掉盧熊嘴上的膠布,拍著盧熊的胖臉說“記住,你欠我一條命,我會找你收回利息,想好要付出的代價,如果我不滿意的話,你考慮清楚後果。”
“一定一定。”
“之前你說,你兒子病了,什麼病?”
“踢球的時候,傷到了腿。”盧熊哀求道“大哥,我兒子還小,他什麼都不懂,您揍我一頓,千萬不要傷害我兒子,他還小。”
對兒子的愛,算是盧熊身上的閃光點,李雲起身說“自己帶著人滾。”
“謝謝老大,我立刻滾。”
盧熊真的從病房走廊裡滾了出去,這才招呼手下扶起自己逃離,曾信走回來說“李總,我已經叫車過來了,還有兩隊兄弟。”
“我們搬家。”
李雲伸手拉起護士長,說“請您幫忙聯絡一下,我要給我嶽母和嶽父轉院。”
“好,我立刻就去辦。”
院方送瘟神一樣送走李雲等人。
李雲聯絡到一家私人醫院,將田城思和王梅轉院過去,又安排人貼身保護後,才前往田城思的工廠。
這時已經入夜。
李雲到達工廠時,看到的是一片殘骸。
廠區被全部隔離,,外圍圍攏著大批吃瓜群眾,其中還有很多媒體記者。
廠區內有督察方的人員在勘查現場,,附近停著一輛救火車和一輛救護車,李雲隻看到一位被熏的渾身漆黑的技術主管周島,沒有看到其他工作人員,傷者應該被送去醫院,周島蹲在大門外發呆,一名督察員陪伴在他身邊進行心理疏導。
李雲在遠處停好車,步行到隔離線外,被督察戒的督察員攔住。
“我是這家工廠負責人的女婿李雲。”李雲說明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