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強狂人!
真要說起來,這一切全都是柳三刀導致的。
是他煽風點火,搬弄是非。
等火點著了,他卻一直縮在人群後麵看戲。
典型的陰險小人一個!
現在聽到被人指名道姓,破口大罵,他那張驢臉都黑了,跟被門夾了一樣。
放到先前,他肯定要站出來指責、反駁一番。
可現在。
他見識到蕭澤的實力,哪裡還敢站出來,否則就是把臉湊過去讓蕭澤打啊。
無奈。
柳三刀隻得瞎站著,任憑對方衝自己侮辱謾罵,一張驢臉變得跟黑包公似的。
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這不僅是謾罵,更是詛咒他全家啊。
偏偏斷崖邊這麼多人,全在替張保生著急,連一個出麵維護他的都沒有。
就連吳景勝這種德高望重的存在,看著如落水狗一般的張保生,也隻得乾瞪眼。
他們雖然都稱得上練家子,但沒有任何廝殺經驗,終究隻是花拳秀腿而已。
反觀蕭澤。
自小在雇傭兵組織,接受魔鬼式訓練,不斷執行任務,進行全方麵的磨練。
這些人與蕭澤相比……
前者,是溫室裡的花朵。
後者,是生在大自然中,長在殘酷的環境下,不斷被風雨侵襲的荊棘。
兩者,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見張保生罵的差不多了,蕭澤右手用力一提,順勢把張保生帶回到斷崖上。
而就在蕭澤起身之際,已經化險為夷的張保生,竟一腳踹向蕭澤的腦袋。
“過河拆橋?真不要臉!”
唐龍喝罵一聲,疾衝向前,朝準張保生的麵門,一拳轟出,再接一肘擊。
“噗……噗……”
“啊……”
張保生一門心思全在偷襲蕭澤上,猝不及防,硬生生挨了唐龍這一拳。
他疼的大叫一聲,捂著腮幫子,嘴裡溢出鮮血,牙都不知道掉了幾顆。